姜慕言看着桌子上的菜,一言不发。
这要她怎么说,难道对着谢言川说,他大哥,你听好了这是你那个神经妹妹故意把热水洒到我身上的,这孩子心眼真坏。
那必定不行啊,说完她是不是可以卷铺盖走人了。
晚上休息的时侯,
谢言川敲开姜慕言的房门,“我能进去吗?”
姜慕言大吃一惊,但还是让他进来了。
两个人坐在桌子边,谢言川从兜里拿出烧伤药膏,“涂一下,好得快。”
“谢谢,我手没事,不会耽误工作的。”
什么时侯了,还想着工作,他又不是“周扒皮”。
姜慕言接过药膏,从抽屉里拿出粉刺针,想要把水泡挑开。
谢言川望着她,“我帮你吧。”
姜慕言怔了怔,他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么?
“好,谢谢。”
她自已还真下不去手,别人帮她她不好意思让作,能忍住疼。
谢言川右手拿着粉刺针,左手握住姜慕言受伤的手。
当姜慕言被谢言川握住手时,她浑身像触电了一样,麻丝丝但有点舒服。
姜慕言直直地盯着谢言川。
“可能会有点疼,你忍着点。”
谢言川微微仰头抬起眼眸,正好对上姜慕言那炽热的眼神。
姜慕言顿感脸上发烫,耳朵也逐渐升温,她略显尴尬地回应了一声。
谢言川挑得很轻柔,扎破水泡后轻轻地按压,涂完药膏还仔细地吹吹气。
“我知道这是谢以安碰掉杯子烫伤你的,你不用不好意思说,我替她向你道个歉。”
谢言川对着伤口用手呼呼地扇着小风。
姜慕言猛地抽回手,原来这是他道歉的方式啊,她还以为这是……关心她。
“没事,谢以安可能也是不小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