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跟着莫财又担心他在路上和客人吵起来,最后只能让它去帮忙打扫院子。
仔细想想这样也好,免得王芋他们忙了一天回来还要收拾家里。
村长也来过,奇奇怪怪地问着他们的生意怎么样,能赚多少钱,还缺不缺人之类的。
阳岑没有回他,而是憋着笑问:“村长,你也想去我们那儿干吗?”
听见这话,村长连连摆手,道不是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阳泽溪满月了,楚翮的身体也好了许多。
只是不远处的刘棉花家不太好,两个人把日子过得乱七八糟,时不时地就听见打闹声。
一日午后,楚翮在午睡,阳岑抱着孩子在院子里玩,晃眼间便看见院外有个人站着。
“谁啊?”
他抱着孩子问了两声,见没人应,便走过去看。
站在门口的是刘棉花,憔悴了许多,看起来像位花甲老人。
“刘大哥啊,怎么了这是?”
阳岑憋着笑问他。
对面的人久久抬不起头来,好不容易抬起来了,却又不敢看阳岑。
“阳兄弟,我,我想问一下……”
他结结巴巴半天,直到阳泽溪都闹腾了起来,抱着阳岑的脖子哭。
“刘大哥,没什么事儿就改天来吧,我儿子哭了,估计是饿了,我带他喝奶去。”
说着,转身就要走,身后的人却着急起来。
“等一下,等一下阳兄弟,我想问一下你们那儿还缺不缺人,我家快揭不开锅了。”
听见这话,阳岑慢慢转过身来,微微挑眉,道:
“现在我不做主了,是王芋和楚山做主,要不你去城里问问?”
话音落,刘棉花的脸上果然显出了尴尬的复杂表情,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阳岑也没说话,抱着儿子站在那儿看他。
没过多久,刘棉花便落寞地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