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作为他邻居的黑狗,没少挨打。
这不打着打着就记恨上了陈力阳,从此看到他就叫。
但内心深处还是恐惧陈力阳的,否则也不会雷声大雨点小。
只敢叫,不敢咬!
与黑狗对视的几眼,陈力阳知道这狗为什么会看到自己叫个不停了。
这原主可真是会给自己拉仇恨值啊,打人就算了,连狗都不放过。
“你……你别打我家狗的主意,我这就把它拴好!”赵婶有些紧张地看着陈力阳。
这人就是个疯子,随时随地都能发疯。
大家都说,他有神经病。
有神经病的人,杀人不犯法,更何况杀一条狗。
所以这样的人惹不起,只能躲。
看着身上还围着围裙的中年女人,陈力阳并没有生气,他不在意的摆了摆手:“没事,只是你家的狗也不小了,不拴着万一误伤了我家孩子怎么办?”
他话一出,赵婶当场石化在原地,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陈力阳吗?
什么时候他这么护着这几个孩子了?以前不都是小杂种小杂种的喊着吗?
这时,她才注意到陈力阳的手牵着最小的女娃。
他们搬来快三年了,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主动牵孩子的手。
要不是此刻他鼻青脸肿的有些吓人,还真有几分慈父的感觉。
而周城东几个,在听到那句伤到我家孩子怎么办,都以为产生了幻听。
他竟然当着外人的面承认了,他们是他的孩子,他到底想要干什么?
看过他面目可憎的模样,他们也不会蠢到以为他这是改过自新了。
只是这样的变化,让他们有些不安,今天的他就像是被人夺舍了一样,完全变了一个人。
赵婶木讷的点了点头,然后看着陈力阳带着几个孩子离开,久久没有回过神来。
“怎么还在和他扯皮?是不是他又想讹钱…………”一道大嗓门,在看到离去的一家六口后,声音戛然而止。
来人正是赵婶的丈夫刘普平,他性格比较暴躁,每次因为狗的事,他和陈力阳都闹的很僵,有时候还会动手打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