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手指一根根叉开又合上。
变化着花样玩。
男人的手指修长,指骨关节微微凸起。
苏九安就喜欢捏他这块凸起的骨头。
“家里请了营养师的,不用操心这些。”谢青山也任由他玩,盯着他的侧颜,忍不住低下头来吻了吻,“你操心操心我吧,宝宝。”
“你怎么了?”苏九安被他吻的有点痒,往后躲了躲。
“我快饿死了,喂喂我。”
“刚才吃
”了晚饭。
话还没说完(),他的唇瓣便被堵住?[((),脸蛋也被迫转过去。
可能真的是太多天了。
男人的吻实在是太凶猛。
像是真的要把他吃掉解馋的架势。
之后谢青山根本就好像听不见他说话了一般。
一边吸吮着锁骨处的一点痣,一边伸出长臂,拉开了茶几l底层的柜子,拿出一盒还未拆封的包装。
怎么这也有
苏九安眯着的眼都睁大了。
他只以为这种东西都在卧室里的,怎么这也有。
走神的这一刻,谢青山用牙齿或轻或重的啃过他的锁骨,似乎是在告诫他不许走神。
之后就
苏九安的大脑持续处于发懵的状态,有时候空白一片有时候又觉得有电流正从大脑里穿过。
窗外恰好下起一场春雨,客厅的落地窗开着一条缝,室外带着丝丝凉意的春风涌进来。
拂在两人身上。
苏九安沉迷的意识总算是被吹出一点起伏。
断断续续的枯声里他总算是吐出了一句话:“谢老师”
到底要怎么样次才能让谢青山恢复一点理智。
苏九安真的要被撑坏了。
“小叔”他企图唤醒男人的一点怜悯之心。
结果,弄巧成拙了。
唤起的不是怜悯。
窗外的夏雨越来越大,落雨急骤,似乎再不会停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