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人的人往往被才能所蒙蔽而忽视了德行。
自古以来,国家的乱臣,家族的败子,才能有余而德行不足,导致国家灭亡的人太多了,难道只有智伯吗?
所以,治理国家和家族的人,如果能明辨才能和德行的区别,知道哪个更重要,又怎么会担心选错人呢?
三家瓜分了智氏的土地。
赵襄子把智伯的头颅涂上漆,做成了饮器。
智伯的忠臣豫让决心为智伯报仇,于是假扮成受刑之人,藏着匕首,进入赵襄子的宫中,涂抹厕所。
赵襄子如厕时,心有所感,搜查之后抓住了豫让。
左右的人要杀他,但赵襄子说:“智伯死后无后,这个人还愿意为他报仇,真是义士啊!
我只是躲避他罢了。”
于是放了他。
豫让又涂漆身躯,吞炭使自己变成哑巴,在街上行乞,连他的妻子都认不出他。
一次,豫让遇到他的朋友,朋友认出了他,为他流泪说:“以你的才干,如果侍奉赵孟,一定会得到重用。
你完全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,为什么要自苦至此?
要报仇也太难了吧!”
豫让回答:“不行!
我己经委身为智伯的臣子,再去刺杀赵孟,就是两面派了。
我所做的一切,虽然极其艰难,但正是为了让后世臣子明白,不能有二心。”
赵襄子出行,豫让藏在桥下。
襄子的马到了桥上受惊,搜查发现了豫让,于是杀了他。
赵襄子因伯鲁不能继位,有五个儿子,却不肯立后。
于是封伯鲁的儿子在代地,称代成君,但早逝。
赵襄子立了他的孙子浣为赵氏继承人。
赵襄子去世后,他的弟弟桓子赶走了浣,自立为君,但一年后也去世了。
赵氏族人说:“桓子的自立,不是襄主的意思。”
于是大家合力杀了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