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后腿的只有你。
你感觉杰和五条悟根本就是曲解了宿傩的意思,正在把你往娇纵暴力狂的方向狂推,于是你有点抗拒他们的教学,在每个月的‘发脾气’考核中,你都是惨淡的0分。
这样下去,什么时候是个头啊!
你趴在甚尔的怀里:“甚尔,我现在看见他们两个,我就烦,我就想到了我的零鸭蛋,呜呜,甚尔,你帮我去揍他们,让他们给我打一百分!”
伏黑甚尔揉揉你的脑袋,把你按在他的胸上,你抱住他蹭蹭,有点委屈:“我每天都被五条悟气!”
“还有杰,他竟然叫我不要管你们了,还叫我一个月都不来看你,怎么可能嘛。”
因为杰不许你把事情藏在心里,所以你就把甚尔当成你的树洞,埋在他怀里碎碎念,把心里杂七杂八的想法全部都说出来:“难道我还不够努力吗!”
“大小姐已经足够努力了。”
?!
甚尔说话了吗?
你抬头看,“甚尔,你喊我了对不对!”
杰说甚尔不说话,是因为太久没有和人接触,是纯粹的心理问题,如果他开始说话,以后就可以完全恢复语言能力了!
你激动起来,又哭又笑的,抱着他看他:“你再喊我一下,再喊我一次呀!”
甚尔超乖,你让他喊你,他就喊你:“大小姐?”
“你再喊喊我。”
“大小姐。”
“呜……”你简直要哭死了,甚尔说话了,那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好了?
“甚尔,你好了对不对,你是不是已经不难过了……”
你看他,亲亲他的额头:“甚尔甚尔,你说话呀。”
“不难过了。”
伏黑甚尔帮你擦眼泪:“对不起,大小姐。”
“我不要你道歉!谁也不可以道歉!”你抱住他的手臂,让憨子把杰喊过来,小惠和悠仁也过来了,见你在哭,两个崽崽把你带到外面哄你。
杰是专业的,有他在,你就好安心,你坐在小板凳上面,低着头,又想直哉了。
现在你肚子里有好几只小蛔虫,你心里想什么,他们清楚得很。
悠仁和惠同时站起来。
“我去找舅舅。”
“我……”
他们对视一眼,最后还是和直哉更加熟悉的悠仁过去叫他。
小惠留在你身边,递给你一瓶汽水,你都高兴哭了,但是他的脸上只有浅淡的笑意。
你感觉崽崽们都在长大,反倒是你,越来越幼稚了。
小惠轻轻揉着你的脑袋哄你,他的情绪很稳定,连带着你的情绪也平复下来,但是等直哉过来,你又有点难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