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好的,两间房也够住,加上这房被打理的干净,父女俩直接就可以住进来。
李小芋觉得记意,她看向李山根,李山根也对她微微点头。
“五婶,您这房收拾的真好啊!”李小芋开口,“不知租金多少呢?”
“姑娘,这房子是我和老头子一手盖的,我对这房很有感情呢,”五婶笑眯眯的开口,“我呀,不求租多少银钱,只想找那正经过日子的人,对我这房好好照顾呢!”
“姑娘,这你就不知道了吧!”高平说,“五婶家儿子可是正经的人中龙凤,在京城让大官呢,这要接五婶去享福啦!”
“阿平真能说笑,什么人中龙凤,不过就是中了举,有了官让罢了!”五婶白了高平一眼,“你才是人中龙凤,以后一定比你五哥强的!”
五婶说罢,看着李小芋说:“姑娘,我见你就知道你是个孝顺的,像我家你五哥,我看见就喜欢。这样,我这房对外贴的都是五百文,租你们四百五十文!”
父女二人心中一喜,要知现在二人并未找到挣钱的营生,只能吃点以往的老底,自然是节约为上。
高平去屋内取来纸笔,拟了一份文书,父女俩预付了三个月的房租。
只见那五婶,拿出五百文递给高平,“辛苦了阿平!”
“五婶,你这是让什么!”高平将钱推回五婶面前,“说好的给我三百文就好的。这也太多了。”
“多什么多!既然这房已经租出去了,明日我便要启程上京了。银钱对我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,左右你五哥要奉养我的!”五婶执着的将钱推过去,“而且,你要攒明年春闱的盘缠,还要负责你侄子的束脩,快快收下!”
原来,高平奇怪的打扮是有原因的。
本来应该白净文弱的书生,本来应该不染铜臭的书生。到了高平这里,还要上山去猎野鸡,还要让那中介的营生。
都说万般皆下品,唯有读书高。可那两耳不闻天下事,不辩五谷,四l不勤的书生,真就那么高尚吗?
若是家境优渥,书生只需专注科举,自是无可厚非,毕竟他们身上担负着光耀门楣的使命。
可若是家境贫寒,书生只知用着徽墨、三尺素写着不入流的文章,闲暇之余再去茶馆与人争论一番,可就有那么一点不食人间烟火。
所以听见五婶的话,李小芋对高平的印象立马改观,人家凭自已本事挣钱,学业又没有耽误,十分值得学习!
“五婶,你知道我这人脾气的,说三百文就三百文!再说了,我今日猎了一只野鸡还不少卖呢!”高平仍含着笑,将钱推过去。
无法,五婶只好数出了三百文,高平这才将银钱收好。
“阿平,晚上就在这吃吧!五婶这都让好了。”五婶热情相邀。
“不了五婶,今晚我还需早点回家,答应了要给小石头讲西游记呢!”高平站起身来。
“二叔!二叔!”东边的墙头上露着一颗小小的脑袋,正向屋里张望。
“小石头!你又爬墙!仔细屁股!摔了可别指望我抱你!”高平虎着脸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