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星辰知道他不感兴趣,也不喜欢他母亲信奉这些,所以平时已经尽量避开他去谈这些话题。
可没想到,刚接了一个电话还是被他发现了。
见他就这么站着等她答案,她也就不再拐弯抹角,“的确是。”
“你不要忘记了,你还有本职工作。”
听见她承认,阎隐白幽幽地瞟了她一眼。
他的潜台词是不希望她把过多的精力放在这些事情上,毕竟她还有班要上,如果把精力放在无关紧要的旁门左道,会影响她的实习工作,从而影响她的毕业。出发点确实是为她考虑。
彩星辰没听出这层含义,还以为他对自己的不满是怕她把业余时间用在研究风水学上,而无法兼顾家庭。
便对他说道:“您放心,家里我一定会照顾好的。福婉我也已经安排好了,如果我赶不回来,我会打电话给董群英请她帮我接孩子,不会麻烦到您。”
阎隐白俊眉微蹙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您是怕我赶不回来给您做晚饭?这个我……”
听她答非所问,阎隐白懒得再听她说什么,直接扭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回了书房。
回到书房后,他越想越生气,这女人是不是故意的?
自己明明在关心她,他的话就这么容易让人误会么?
她为什么听不出来?
他也没说反对她学易经,毕竟那是她的爱好,而且平心而论,这风水相术似乎也有那么一点用。
自从按照她的要求整改之后,小区整个面貌都改变了不少,住在里面的业主们戾气没那么重了,招商的铺子也一间不剩全租出去了。
这么想之后,他的心情又变好了不少。
而彩星辰被他留在原地后,觉得有些莫名其妙。
这个男人是得了失语症么?
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,不把话说清楚?
是不是和她说清楚,他就会死!?
而且她话还没说完,他就走了,这是有多么不把她放在眼里?
她朝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,然后气呼呼地回到客房。
姐姐的电话恰好打进来,“星辰,你睡了吗?”
“还没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