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打你脸,让你笑,让你笑个饱!”
南月越打越气,最后甚至踢了好几脚。如果不是还要她给夜承影医治,南月肯定剑都拔出来捅她好几剑了。
“你为什么就是揪着我不放?”
打累了的南月喘着气,又往詹悦丢了一块石头才作罢。
“为什么一定要有理由?”詹悦也气喘连连,整理被南月扯乱的头发:“我刚好遇见你,刚好你有需求,我有解决方法。我为我的付出收取一点报酬很正常不是吗?你应该要庆幸我的出现能够帮助你的师姐吧。”
南月气得又往她丢出一根分岔的树枝,恨不得能戳瞎她的双眼。
每次听她说话都想给她两巴掌。
“我多付你诊金不可以吗?”
“我不要钱。”
“我介绍其她愿意跟你共度一宵的人。”
“我只要你。”
“我不想要你,我有师姐了。”
“我又没有要你跟你师姐分开,我只要你一晚罢了。”
南月冲到詹悦的跟前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我不是你在风月楼花钱买欢的花姑娘!”
“你当然不是,我不用你跳舞陪酒。”
“你——!你明不明白我到底在说什么!”
“逗你的,我当然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詹悦咧开被打破的嘴角,手指撩起南月的一捋发丝:“你当然不是花姑娘,你是救助师姐的好师妹,我是那自私自利的淫医,你不用感到愧疚,遇到我是你吃亏。”
南月抢回被她抓在手里、差点被贴在鼻子闻的头发:“你可以要求别的,我会尽全力去做,这样你得到报酬又不用落得恶名,我也不用做我不愿意做的事,这样不好吗?”
詹悦皱起眉,不解地看着南月:“我想要的报酬就是你陪我一晚,我很开心你愿意尽全力去讨好我。至于恶名,我根本不在意,你可能还没感觉到,但淫医这个名号我是挺满意的。”
至少代表她是个言行一致的人。
南月张了张嘴,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这个人只要认定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就不会改变,最多只会随着你哄骗你两句。
“我要考虑一下。”
“好,反正急的人不是我。”
詹悦告诉南月自己就住在几间房之远时,南月已经没有力气惊讶,只点了点头就回去自己与师姐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