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,月师妹,怎么了吗?”
詹悦听其他人也是称呼她“月师姐”或“月师妹”,毕竟“南师妹”听上去怪怪的。
“从你的嘴巴说出来,好不舒服。”南月皱着鼻子,终于咬了一口果肉。
“你这话说得真让人伤心。”詹悦说着,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下,托着腮看她。
南月斜眼瞄了她一眼:“你又在打什么主意?”
“你为什么觉得我在打你主意?”
“因为你满脸写着不怀好意。”
詹悦笑了笑,直起身子正色道:“被你猜中了,我想邀请你帮忙钻研推拿。”
“你现在不正是在教推拿吗?”
“我学的只是皮毛,想要好好教人的话当然自己的技术也要精进。”
这句话是詹悦以医师的身份说出口,所以说得问心无愧。
南月犹豫了一下,啃李子的动作变得更慢,但很快她就摇了摇头:“阿祝很乐意帮忙。”
“你确定吗?推拿可是要碰触到身体的。”
这话一出,南月那原本就不温不冷的眼神瞬间冷如冰霜:“我就知道你满脑子都是污秽。你居然想把你的魔爪伸向师妹们?!”
“先别生气,我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你们的地盘乱来啊。”詹悦伸出手制止南月想要起身的动作:“不信你可以问一问她们,我可没有动过她们一根手指。更何况,你不是说过要遵守意愿。”
南月怀疑地蹙起眉,上下打量了詹悦一番:“你居然有听进去?”
难道她真的孺子可教也?
只见詹悦也跟着她皱眉,顿了一顿才语带迟疑地说道:“我的意思是…遵守我的意愿?”
又不是禽兽,看到肉体就往上扑,她也是喜欢吃符合自己胃口的。
“”南月翻了个白眼,摇了摇头,叹气。
孺子不可教也。
“所以,推拿的事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