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让人知晓,更不能让人觉得涨张家与叶家关系不和。
她娘的尸体就在大树下面,血糊了她一脸,周围围了不少人,没有人敢上去一探究竟。
张老板拨开人群,找了几个人让其将张老太太的尸体抬走。
“抬到哪去?”有人问了一句。
这个问题张老板还没想过。
按理来说,他母亲去世,自然要将尸体抬回老家,让其与其父合葬在一起。
但张家族人恨死他们母子了,他父亲的牌位还能放在祠堂,是因为他姓“张”,是张家子孙,那些人再不愿意,也得接受。
他母亲不一样。
上次从老家走的时候,他们就说过,这辈子再也不会回去,并且与张家族人写了断亲书,以后与张家再无关系。
贸然回去,肯定会被赶出去。
不回张家,他娘没有办法入土为安,就会变成孤魂野鬼。
他愁死了。
他让人将尸体运到张家村附近,自己先回去打探一下情况。
运送的人不知晓他们这些恩恩怨怨,不解道:“不用直接把老夫人送回老家吗?”
他们这一趟送回来,除了车钱,还想着借此机会,帮帮忙,到时候再赚点帮忙钱。
张家这种家庭,酒席肯定不会差,借此机会,他们也能带点菜回去。
张老板脸都丢尽了,心里也嫌恶这几个人不懂事,不会看人眼色行事,又不好赶他们走,冷冷道:“风俗,先通知族长。”
三里不同俗,他们几个也没多问,在牛车上等着,并商量帮张老板安排完老太太的丧事,要多少银子合适。
张家村的人在地干活,看到远远看到张老板,脸色沉下去。
他们被张老板当抢使,什么好处都没捞到,祠堂也没修缮。
张族长脸色阴沉,上次好不容易劝说族人放张老板一条生路,他怎么还自投罗网?
张老板站在村口,心里打鼓,手摸进口袋,里面有他准备的一百两银票。
这笔钱看着不少,奈何族人多,村子里几十户人家都与他们沾亲带故,平分下来,一家也分不到多少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