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俩个就不是正常人!
此时月上中天,子时将到,花魁放弃了阴萝这根硬骨头,转头攻克薛玄曦。
“公子做过什么样的春梦呢?”
小侍卫:“……”
太阴险!太歹毒了!
阴萝这边给人扫腿,耳朵则是竖起来,谁也不能拦着她当瓜地里的小花猹!
烛火落照间,小侍卫银青剑袖翻开一道青浪,他两指折起了一段残碎的断刀,似乎被这个问题所苦恼,他准头失去了方向,撞中花魁身后的一只梅瓶,她正暗暗得意间,后颈忽然一热。
刺啦。
断刀从她的颈骨飞出去。
“长夜,从未有梦。”
头颅滚落的同时,伴随着一声清淡的叹息。
“子时到——金玉良缘成几对?”
阴幽尖锐的女声响起,前厅火烛一瞬熄灭,阴萝鞭得正起劲儿呢,被人勾了勾脚,往一侧倒过去。
她:?
哪个小骚蹄子浪的呢?!
阴萝这一具是凡人之身,先前跳了一支祭舞,脚心都被戳成稀巴烂了,好不容易养出肉来,阴萝最近都不想挨到任何疼,于是她也伸出了自己的脚杆,凶猛撂到了黑肌美人,拉她做了垫背。
“嘭嘭嘭——!!!”
那一条铺着桃灰色金龟纹软缎的云母矮几上,先是轰隆隆推倒了一座黑象牙,阴萝一头撞进了丰厚炙热的胸膛里,由于对方的臀部厚弹,阴萝摔进去的时候收势不住,小臀瓣儿还被往上颠了颠,仿佛跌进了乌蓬蓬的软床里。
紧接着她后背一凉,雪山金塔骤然倾塌,把她夹在其中。
蛇蛇:?
我成了红枣块儿里含着的一枚小核桃肉啦?
诡异的情况出现了——
桌面上叠着三颗头颅。
桌底下则是缠着六条长短腿。
因为要经常进出,那少年魔种受不住阴萝那指甲的锋芒,趁着阴萝睡觉,主动铰剪了她的指甲,他做得用心,指头被他磨得圆圆的,扁心状,好似一枚枚乳白色的甜杏仁儿,透着清亮的粉润珠光。
而覆盖在她甲面上的,则是一双骨骼分明的玉手,钟乳的白皙,镀着青金的细脉,一看就是一双适合供奉在佛寺的禁欲圣手。
此时他们两手交叠,似小塔一样
,盖在了人家的胸膛大塔上。
阴萝:“……”
薛玄曦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