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是恬不知耻的霸道模样。
然而他这撑起手肘,发现腰段被嵌在那小蛇尾里,她披着一条鸡油黄琉璃裙,又嫩又俏,偏生小腰还挂一两圈碧青色的小佛珠,把他的配饰也缠了进去。
他的俊脸渐渐漫出花水。
赤无伤的哥哥都是一群雄鸟,虽只束了两根长生辫,还没有娶嫂嫂,但他们懂得可比小雏鸟要多得很了,他有一次就不经意看到他们围着赏玩一卷画轴,他只是匆匆一瞥,哥哥们就眼疾手快收了起来。
但半扇画面他还是记得的,就面前好似这般,小观音唇儿咧开,提起金裙,笑坐青莲台。
他如同被她的佛珠烫到,慌忙要爬起来,阴萝把他给死命摁住了,还给他传了一道心音。
‘怎么样?你想好让哪个哥哥填我的欲壑了吗?“
她的恶劣不加掩饰,‘以后我就是你嫂嫂,我天天欺负你,让你秃到没毛!’
赤无伤噎了一瞬,也回
击道。()
≈lso;我兄长们才看不上你这种没毛蛇呢!≈rs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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‘我管他们呢!我叼回窝里!我让他们怀蛇蛋蛋!’
‘你!你无耻!不许玷辱我兄长!’
他们心声骂得正劲儿,旁边传来一声惊呼。
阴萝扭头看去,最显目的就是宴享那一双苍白修长的手,剥着核桃,把半面指甲给剥裂了,渗出一道鲜红的血迹。
谁让他是个脆弱的凡人呢?
李瑶功吩咐随侍,拿了药膏跟纱布,正要缠上去。
?!
我哥背着我给野男人包扎?这还得了!!!
蛇蛇占有欲爆开,当场丢下小马驹,冲到俩人面前,她虎视眈眈,“我来弄!不许碰我哥!”
宴享眸光闪烁,“那就有劳公主了。”
他主动将那一根残破的手指交到阴萝面前,漆黑锋利的甲面瞧着就不像好人,手背也不够丰厚宽大,薄得很狭窄,节节棱骨如硬石一样突出,却以万分柔情又不经意的姿态,触过阴萝的手背。
她尾椎骨酥麻一瞬。
扈从则是扶起了他们的六殿下,惆怅无比,“您又输了。”
可恶!他押注又输了一筹!早知道他就压宴貂寺了,谁知道他虽然是太监,还是个凡人,可撩起女孩儿那是毫不含糊的啊,他要是公主,没两日也得拜倒在这内相的蟒袍边!不像他们这个,脑壳都没开窍,全是一堆硬刺,扎手得很!
???
赤无伤扭头,涨红脸辩驳,“小爷,小爷才没输!再来一次!小爷定能压她一头!”
他又不满,“你站哪一边儿的?!搞清楚,是小爷给你发的俸禄,以后不许站她唱衰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