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?
薛玄曦想到外头的风风雨雨,想着她可能是忧虑这个,看在八王姬今日当散财玉女的份上,他很有耐心道,“不要紧的,最近他们才盘点了您的第四个男人,暂时不会有翻十八条船的风险,小殿下大可放心。”
阴萝被他勾起了一点兴趣,掰着手指头数数,“我外翁,我舅,
还有练星含那狗杂种勉强算一个,还有一个是谁?”
薛玄曦:“您骑的那匹马。”
?!!!
这连人都不是好嘛。
阴萝最讨厌别人消遣她,当即爬到小侍卫的膝头,张嘴恶狠狠咬他半张脸。
皮薄,韧滑,肉不多。
左耳佩带着一根瘦长的、光润的鹿角枝,冷冷清清的玉质。鹿角是不是好鹿角她不知道,反正总是戳着她的嘴角!
薛玄曦揪了揪她那两瓣耳朵,桃绒粉嫩嫩,他一下子就跌了手,索性也没有推开她,继续洗着牌叶子,笑声带着点儿调侃,“殿下可别小看,据说这登真国外,有仙家手段,这人马神灵的滋味儿嘛……”
阴萝否定,“我绝不可能搞人马的!”
头在那边,尾巴在那边,还有四只蹄,蛇蛇怎么吃都很崩溃!而且她又没有像大宝乖宝那样天赋秉异,同一条身躯,两颗脑袋!
蛇蛇不可以!蛇蛇不接受!
小侍卫带薪摸鱼,很是舒适,他洗了两枚光滑无毛的小白杏,一颗给自己,一个塞阴萝嘴边,在创造舒服的环境同时,还不忘讨好主家。
牌友雷秋:“……”
牌友雷夏:“……”
您真是一点也不讲究同僚爱呢。
话说,咱们姐妹这么大个活人,怎么在他们跟前,就跟隐形似的呢?
她们暗自沉思,果然,老薛是她们主子的第五条船吧。
看懂同僚的眼神的老薛:?
礼貌吗你们,竟把我排在马儿之后。
姑奶奶输掉了一个美好的清晨,对小侍卫的全场飘红的手气极为不满,没有找茬的环境她也要原地创造,当即就骄横指责道,“薛玄曦薛玄曦,你怎么回事呢,我给你提二等的月俸,你就是用这个有皮的白杏子打发我的?!”
薛玄曦:“……”
我的主子每天都在犯病呢。
小侍卫也不是吃素的,他薄唇含进去,那雪冷的齿尖儿在小白杏上慢吞吞旋转了一圈,接连剥出一条条轻薄透亮的皮衣,还怪整齐美观的,仿佛在表演着什么倾国倾城的舌舞技。
俩女使:……?!
优雅!这位薛公子实在是优雅!
薛玄曦指尖水淋淋的,两指并拢,托着那一颗剥了杏衣的、雪嫩嫩的水晶球儿,就那样递了过来。
薛玄曦知道这姑奶奶对吃食格外洁癖,定是瞧不上这一颗沾了他口中舌液的小白杏,之所以这么做,只是觉得天光正好,逗弄一下暴跳如雷的小王姬。唉,最近他值班的次数日渐增多,被薅马尾的次数也开始变得丧心病狂,他实在是很担心自己会成为脱发的第一批得力干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