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花魁则是姿态雍容走了出来,扶了一扶花冠,“好了,诸位,咱们继续玩吧。”
下一个中招的是阴萝。
便听这位花魁姐姐不怀好意地问道,“既然选了金玉语,那么,这位小公子第一次遗梦的对象,不知道是谁呢?”
蛇蛇胆大包天,“喔,我哥啊。”
“噗哧——!!!”
小侍卫正拧开自带的牛皮水囊,才刚润唇第一口,被呛得猝不及防,从唇里射出一枚枸杞,不偏不倚,给射阴萝的眉心上了,好似一小粒观音朱砂。
?
阴萝被喷得满脸是水,怒瞪着他,扇了一巴掌过去,“狗贼!受死!!!”
花魁瞧了一眼花鼓,很是遗憾,都是真话,只能暂且放过阴萝。
转了一圈后,轮到了薛玄曦,“不知这位公子,是喜欢年长的,还是年幼的呢?”
薛玄曦叹息,“还是换良缘惩罚吧。”
而此时,男客人已经消失了大半,只剩下薛玄曦跟阴萝,花魁饶有兴味,“那便量一下旁边人的胸尺吧。”
小侍卫旁边不远处就是那个碧纱女子,阴萝正等着看好戏呢,耳边递来一声。
“爹,得罪,扣我工钱罢。”
便从她肩后伸出一截银青剑袖,如同群山低首,围起一株幼小嫩萝,小侍卫身上没有什么别的气味,像雪后的寺庙,寒里覆盖在琉璃瓦上的一道清新月光。他虚虚笼罩她,亘古的明月雪也落了下来。
阴萝撞了撞腰,“儿子,你告诉你爹,你喜欢年长的还是年幼的,爹给你弄来!”
薛玄曦:“……”
这爹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呢。
银青剑袖就道,“非要选择的话,自然是要年长温柔的姐姐。小的,又爱哭,又能闹,又麻烦,我活腻了我。”
?!!!
阴萝气鼓鼓的,“你这是歧视我们当爹的。”
银青剑袖蓦地轻笑一声,撵走她眉间的一粒朱砂,难得哄她,“行,不歧视,我等这个爱哭,爱闹,爱麻烦的爹长大。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