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准欺负我们村的姑娘,不准敲竹杠,否则,形同此羊!
闫所长却没瞧出来,反而觉得邢如意在故意显摆。
邢如意冷冷一笑:“承让承让!闫所长,请慢用!”
刷!他又将钢刀送回刀鞘。
小周发现不妙,赶紧站起身打圆场。
“闫所长啊,您不知道,我们邢村长可是祖传的兽医,也是祖传的杀猪匠,庖丁解牛术冠绝天下!
疙瘩岭的野狼厉害不厉害?四条同时进攻,竟然被我们村长一刀斩杀!
大山里的熊瞎子厉害不厉害?在我们如意哥的手里一招都没过去,就被剥皮抽筋!”
“啥?邢村长杀死过山上的熊瞎子跟野狼?真是一条好汉!!”闫所长更加吃惊了。
瞧着邢如意一脸杀气,他的后背呼呼冒起凉风,锋芒立刻收敛不少,官架子也不敢乱摆了。
赶紧端起酒杯满脸带笑:“如意兄弟,我敬佩英雄,希望能跟你交朋友。”
“好说好说,咱们已经是朋友了!”邢如意同样端起酒杯。
老闫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,但仍旧不知道邢如意剑指何方。
酒过三巡菜过五味,他的老毛病又犯了,眼睛仍旧冲着院子里几个女人不断乱瞅。
桂花自不必说,圆脸大眼,细眉毛。
豆苗也十分丰满,肤白貌美,身材高挑。
风铃天真活泼,可爱俏皮。
麦花楚楚动人,增一分则肥,减一份则瘦。
四个女人好比古代四大美女,分明是沉鱼,落雁,闭月,羞花嘛。
这次真的不白来,过足了眼瘾。
任何一个女人陪着自己睡觉,都将是世界上最快乐美好的事。
不行!今晚老子不走了,要住在疙瘩岭大队部。
邢如意不把几个女人送进我的被窝,休想老子给你们村拉电线。
老闫不但眼睛里放光,嘴巴上也滴滴答答流着哈喇子。
脚面差点被砸穿。
“闫所长!所长!”小周再次呼唤几声,老闫才回过神来。
“如意,小周,你们村的姑娘真美,可惜我没这个艳福啊……!”老闫擦擦嘴巴道。
他的意图已经很明显,就看你邢如意识趣不识趣。
邢如意的眉头瞬间拧成一个疙瘩,恨不得当场把这孙子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