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年眼睛瞬间亮了,还故作矜持地说:“也行。”然后一把抱起纪南,直奔房间。
之后,陆时年亲自把纪南送到训练基地门口,又依依不舍了好一阵,闹得门卫都伸脑袋出来看了,才放开人。
近几个月,大大小小的集训搞了好几次,纪南已经很熟悉这儿了,熟门熟路走到宿舍,跟几个队友打招呼。
因为纪南情况比较特殊,发挥又一直十分稳定的优秀,每次都甩下别的队友好大一截,萧至安特批他可以不用经常参加集训。
但像这次的阶段测试,还是要参加的。
熟悉的拉弓、搭箭,纪南心无旁骛地在基地里训练着,期间的小比赛,依然保持着第一名的好成绩。
队友们已经习惯了,口号都从“打败纪南”变成了“勇夺第二”。
三天时间一晃而过,纪南一出基地门口,就看到了熟悉的车和人。
陆时年站在车前,遥遥看着大门的方向,接触到纪南视线的一瞬,立马勾起一个甜蜜的笑容。
“陆总真是一次不落呀,回回都来接。”
“哎呦,甜得我牙疼”
同行的队友纷纷打趣,满脸姨母笑的看看陆时年,又看看纪南。
“走了,拜拜。”看到陆时年的那一瞬,积攒的思念就迫不及待地爆发出来,纪南一刻也不想等,挥别队友就向他跑去。
陆时年将人接了个满怀,眼神一错不错地看着纪南,“怎么跑这么快”
“想你。”
纪南坦诚的话让陆时年不能自已,脑袋微微低下,就想亲上去。
“你干嘛?他们还看着呢!”纪南急忙制止他。
陆时年看过去,队友们确实都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们,顿了顿,抬起手朝他们挥了挥,带着纪南就往车上去。
回家后,陆时年的思念尽数倾泻到了另一个地方。
纪南睡着前还在想,幸好现在只是十点钟,明天早上应该能赶上早课。
第二天起床后,陆时年还闹着要请假,不舍得分开一会儿,纪南熟练的堵嘴,安静了。
刷牙时,纪南看向镜子里的自己,刚才好像瞥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。
“陆时年!”
听到呼唤,陆时年立刻进来,“怎么了?”
纪南指着锁骨上可疑的红痕,恼羞成怒,“你是不是故意的”
“当然不是!”陆时年赶紧抱住人哄,“我就是一时激动,没控制住。”
纪南狐疑地看了他两眼,陆时年眼神真诚地回视,没有半分心虚,但心里怎么想的,就不知道了。
“我这样怎么去上学。”纪南不满地嘟囔。
陆时年赶紧弥补,“衬衫扣好扣子,就看不见了。”
纪南想想好像也是,但还是没忍住,拍了陆时年一下,陆时年丝毫不敢反抗,赶紧出去把要换的衣服准备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