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终于又可以和傅时宴睡到一个床上,啥都没穿,就穿了一条亵裤,露出少年健壮流畅的肌肉线条,司马昭之心人人尽知,不就是想色诱傅时宴嘛,这思想这行动令人鄙视。
偏偏傅时宴是个不解风情的人,在木案那里磨蹭了半天,也没有往床上看一眼。
阮等了好一会儿,无聊的玩床帘上的流苏,玩的自己都快睡着了。阮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,敌不就我,我便亲自就敌。
阮走到傅时宴背后,傅时宴正在一张纸上写着什么,手上忙的很,头都没有抬,对背后的阮道:“你睡吧,等我干什么。”
说完,就感觉阮像是等待着夫君回房的小女子,忽的露出了笑意。
正笑着忽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自己,下巴搁在了自己的肩上,偏偏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,那嘴唇缓缓擦过傅时宴的耳边轮廓。
傅时宴的耳朵敏感的很,就这么一接触,立刻红得烫人,傅时宴的气息立刻就乱了。
傅时宴声音都沙哑了:“你……你来干什么?”
阮把头紧紧贴在傅时宴的脖子旁,声音闷闷道:“怎么还没有搞完?”话语中带着不满和抱怨。
就一天时间,一个人形凶器怎么就变成了小姑娘嫁入朱门,夫君日夜不回家的绝望幽怨妇女?
傅时宴笑的手上的笔都拿不稳了,把笔搁在了一旁,正要推开阮,阮的唇已经落在傅时宴的脖子边,亲呢地舔着傅时宴肌肤,手已经顺着探进了傅时宴的衣服里面。
傅时宴被舔的整颗心麻酥酥的,痒的不得了,任人摆布,艰难道:“怎么总喜欢咬我脖子,属狗的吗?”
阮的手一探入傅时宴的衣服里面,傅时宴的身体就感觉到了,可能是上次阮给傅时宴的影响太大了,这一遭,傅时宴下意识的反应强烈简直要从阮的怀中挣脱出来。
阮也没有强求,傅时宴警告道:“说话就说话,动什么手?最后难受的还是你自己。”
傅时宴感觉阮就像民间写的红颜祸水、扰人清修的坏妖怪。
那温热的气息一直贴在自己的身上,傅时宴往后一摸,就摸到了光滑细腻的肌肤,忍不住回头望去:“你怎么没穿衣服,还对着窗户,小心感冒。”
说着,傅时宴就把旁边搁着的一件薄外套递给阮穿着。
傅时宴无奈对阮说道:“好了,我不写了,陪你玩一会儿。我们坐在这,看一会儿月亮,今天的月色很好。”
阮听了,就伸手像抱小孩子一样把傅时宴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,傅时宴一个大男人这样子坐着特别不习惯,想着就要挣扎起身。
阮紧紧抱住傅时宴,口中吐出的温热气息全落在了傅时宴的胸前,软着声音说道:“我们就在这看窗外的月亮,我身上的外套前面不挡风,我冷,我抱着你暖和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