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不是必须需要我,我也一样。”
阮上前一步,弯腰把脸凑得和傅时宴极近,如银河深处星空的眸子认真又固执,声音有些苦涩,艰难道:“我给你这剑,没想要你什么回报,也没想你能喜欢上我。”
傅时宴一怔愣,头顶的小花灯被风吹得转了起来。
喜欢是不能被衡量,不能被交换。
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,但是他的心像是被一个无形的手紧紧拽着,让他不敢呼吸,怕惊醒了这一切。
第章你是属狗的吗?
傅时宴最终还是把阮推开,坐起身来,面色暖了些,红霞滚滚落在脸上不肯消,煞是动人。
傅时宴其实挺顾忌这是在大厅内,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,要是被人闯进来撞见这一幕不好。
阮只是松开傅时宴热乎乎的掌心,把那把剑放在了傅时宴手上,认真道:“我想用我的力量保护你,不要拒绝我。”
傅时宴捏住那把剑,他从没有想到他和阮之间会变成这样。只不过向来是他肩负着保护众人的责任,头一回听到别人保护他,不由失神了半秒。
阮真的粘人粘的厉害,见着傅时宴似乎走神了,伸手揽着傅时宴肩头,凑过去臭不要脸道:“你发什么呆,你要是不收下我就亲你,一直亲到你同意为止。”
傅时宴猛地回神,并没有躲开阮的手,头微微往后仰,躲开阮的吻。
“别。”傅时宴伸手把那把剑放入不动幡中。
傅时宴认真说道:“你对我的感情我明白了,我对你也未必能绝情。但是我是头一回和别人在一起,我们也都是两个男的,在一起以后不一定能欢欢喜喜,我们先磨合磨合,一方提出退出,这关系就可以解了。”
阮见有机会,忙点头。
当天夜里,傅时宴才看到了阮对于自己的坚定决心。
傅时宴前些天忙的很,一直避着阮,如今和阮说清楚,阮当天就把自己的被褥搬到了傅时宴的房中。
偏偏傅时宴的房间的床又很大,看着阮眼巴巴的模样,一时之间不知道有什么理由用什么方式拒绝这件事。
等到阮习惯在他的床上睡下,傅时宴才反应过来,自己又是发什么疯,居然把阮那个麻烦放进了自己房中,这无疑是引狼入室。
看着阮那炽热的眼神,傅时宴感觉自己的衣服都能给他烧出一个洞来,顿时觉得自己腰又开始疼了起来。
傅时宴在房间中的木案上写奏折,身边的窗户开着,夜风徐徐,吹散炎热,情场得意,心情不由畅快。
阮终于又可以和傅时宴睡到一个床上,啥都没穿,就穿了一条亵裤,露出少年健壮流畅的肌肉线条,司马昭之心人人尽知,不就是想色诱傅时宴嘛,这思想这行动令人鄙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