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没有搭话,稳步朝傅时宴走来。傅时宴自知自己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,倘若平时要被亲近人看的一清二白,傅时宴也不是特别在意,看就看呗。但是今天这个特殊的关节点,他可不想当着阮的面发情,这会是他一辈子最耻辱的事。
傅时宴浑身光溜溜的,也不敢站起来,只能往浴桶后面退,假装不甚在意,实则心头在滴血,呵斥道:“你又发什么癫?”
他神经越是绷紧,下身的反应越大,傅时宴后来脑羞得恨不得自己一头撞死比较好。
阮把傅时宴所有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,心里有些莫名的快感,又夹带着不甘心,他问道:“你刚才是对谁说话?”
傅时宴飞快回答:“小二。”又破天荒地给阮解释一下,“我叫他给我买衣服,我衣服不能穿了。”
阮眯着眼睛看傅时宴,有点满意的点头:“好,以后这种事可以叫我去买。”任何人都不能看你洗澡的样子。
说曹操,曹操到。房门外传来敲门声夹杂着小二的声音:“客官,你要的衣服我给你买来了。”
阮看了一眼裸露的傅时宴,转身大步流星走了过去:“我帮你拿衣服。”
“客官……”小二的话还没说完,自己面前的木门猛的被人拉开,阮臭着脸色站在他对面。
小二托着衣服,道:“这是那位公子要的衣服。”
阮伸手接了过来,嫌弃小二破坏他和傅时宴的二人世界,生硬道:“给我就可以了。”
“啪”的一声,阮直接把门关上了,门栓插好,走了回去。
傅时宴借这个契机,自己已经从浴桶中站了起来,身上的水珠都无暇顾及,从旁边搁东西的木架上抽了一条宽大的毛巾,围在自己下边身。
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,身体的反应更加强烈,傅时宴甚至开始大喘气,双腿发软,这猲狙的血不是一般的催情剂,他已经手开始拿不起东西。
傅时宴倚木架上,颤抖的抓起了一把匕首,眼睛都没有眨,直接从手臂上划了一道血口子。
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手上缓缓流过,他的视野中出现一大片红色,但是短暂的疼痛并没缓解傅时宴的难受,疼痛也只是让他大脑清醒了几秒,紧接着更强烈、更凶猛的情欲汹涌而来,把他整个人掩埋,他几乎窒息在情欲的汪洋中,呻吟声无意从他唇齿中泻出,几乎能把他逼疯。他像是大海中的一叶小舟,随着情欲的大海上下沉浮,最终迷失自我。
他的视线模糊了一秒,接着神志清醒了一下,握住他的匕首,挑选着再划上一道口子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阮一下子冲了上来,猛地夺下了傅时宴手上的匕首,朝傅时宴吼道。
干什么?傅时宴脑海中昏昏沉沉想着。
傅时宴被阮身上的雄性气息逼得往后退了一步,避开阮。那猲狙血仿佛都沁入了他的骨髓,无处可逃,手指酥软得连匕首都握不住,一下子被阮拿去了。
阮目光死死盯着傅时宴,一字一句问道:“是不是猲狙的血起作用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