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温度不正常,他现在不知道阮是发情了还是发烧了,或者两者都有,他又不敢直接把阮丢在一边。万一孩子烧糊涂了,连一个照顾的人都没有。
傅时宴迟疑犹豫时,阮抬头仰望着傅时宴,眼神火热直勾勾的,几乎要把傅时宴的亵衣烧穿:“我……好难受……”
傅时宴简直不敢看阮此刻欲火中烧的目光,吸了一口气,没有甩开阮的手,认真道: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明明知道猲狙的血是那个作用,还沾上那么多?”
阮坐在地上,手上一用力,他力气不小,傅时宴也怕自己挣扎伤了阮,自然而然地被他拉入怀里。
阮坐在地上,傅时宴坐在阮的腿上,后背贴着男人结实轮廓分明的腹肌,傅时宴的腰被阮的手虚虚抱住。等到接触到阮身体时,傅时宴才知道现在是多找死。
第章你们就是这样报答我的?
傅时宴又想到什么似的继续补充:“我估计到时候要提前去一下梧桐乡。我之前得一本法书,可以分出一个灵身,我现在的身体就是灵身,我真身还在梧桐乡。我真身灵力强大,真身估计打这架才有胜算。”
“那你还记得我吗?”傅时宴被阮问的一懵,后来才反应过来,阮是怕傅时宴的真身忘了自己。
傅时宴想到这里,笑道:“会记得,我的真身碰到灵身一融合,真身就有灵身的记忆。”
傅时宴说完,阮隐隐有一股不安涌上心头,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——
不得不说,那段日子是个多事之秋。
阮把傅时宴的中药喂了,看着傅时宴躺下了休息,从傅时宴房间中出来。
他们现在和太子一起住在江州总督府里,他把傅时宴哄睡着了,还要去把傅时宴的药碗拿去厨房。
顺便嘱咐一下厨房做饭煎药的厨子,傅时宴的第一张药单子上的药吃完了,从今天下午后要煎第二张单子上的药。而且还要叮嘱一句,他们傅时宴虽然不怕苦,但是爱吃甜腻的果脯,以后药煎好了,多备一点果脯。
心里如此想着,他穿过中堂直接往厨房而去,太阳越发大了,干燥的空气闷人一身汗,连知了的声音都在蒸笼似的天里变得沙哑、无精打采。
那些人是太子殿下来的时候带的京城厨子,不习惯汝州的天气,不少人在这么热的天如同缺水的小白菜,干活的劲头焉了不少。
所以现在这时候厨房伺候所有人用完膳,不少人都躲去休息了。
阮和一个略微丰腴的妇人擦肩走进厨房,那是天天给傅时宴煎药的人,她似乎心事重重,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,端着药渣子走,居然没有一眼认出阮。
那厨房正好有一点问题,倘若一个人走还好,两个人走,路窄了点,门总会不小心“吱呀”呻吟一声。今天阮走进来时,门正好发出响声。
那声音把厨房另一个人吓到了,阮更细心的看到了那人肩抖了一下,似乎把什么东西飞快塞进了手上罐子里。
阮皱着眉头,但是那人速度很快,阮根本不能判断他塞了没,更别说看出塞的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