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京纾来到燕舞的身侧,与闹得不可开交的三人不同,她反而极其冷静,周身的气场更是显得端庄大气。
“这事今早我与母亲早就商议过,同意相公纳妾,毕竟郑姑娘腹中怀的可是国公府的子孙,没有理由让他流落街头。”
沈棠知听了这一番话心中越发气急败坏,怒其不争地指着沈京纾道:
“你!你是不是傻?薛靖骞他是你老公,你纵容老公出轨,还答应跟小三和平相处,你……你这不是妥妥的冤大头?”
“而且,这事你们就没同我商议过!你沈京纾和我是平妻,凭什么是你说了算!?”
沈京纾温柔含笑。
“二妹妹,我与母亲以及相公三人在卯时便商议此事了,我听闻你是睡到了午时才醒?”
沈棠知心里咯噔一下,沈京纾这话是在指责她错过了早上敬茶的事。
沈棠知心虚了一下,但很快又反唇相讥。
“还不是这国公府破规矩太多?起晚一点又怎么了?我又没有谋财害命,至于大惊小怪嘛?这破规矩也不能当饭吃!”
沈京纾依旧满目笑意提醒:“二妹妹,你与我到底是沈家的人,莫要忘了该有的规矩,免得给家族蒙羞。”
沈棠知毫不在意,“那是你迂腐,被封建社会的规矩荼毒太深了!”
大厅里周围的人面色各异,皆是皱紧了眉头。
这沈家两个姐妹,明明出自同一府邸,为何性格会相差如此悬殊?
沈京纾也不生气,继续劝道:“二妹妹,纳妾的事已经是木已成舟,无法更改。二妹妹不如姜眼光放得长远一些。”
沈棠知气得胸口呼呼地喘着气,心里气她迂腐,又是恨其不争。
最后恼怒地扔下一句话,“你这个顽固不化的封建人,你迟早会为你自己的决定后悔的!
说完,她气呼呼地跑出了门。
沈京纾挑眉,对她口中说的那些词,有些意外,也有些好奇。
但她很快正了面色。
走过去拉起郑楚楚的手,对于这举动郑楚楚吓得不轻,特别是对上沈京纾那一脸平和的笑意时,她心中不知为何瘆得慌。
“郑姑娘,你也莫要将此事放在心上,安心养胎便好。”
郑楚楚先是一愣,但很快回神,温驯地低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