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叫从心,而叫识大局。
禾儿都夸他会看人脸色了,嘿嘿,把他高兴的不要不要的。
此时,整个大厅只留有舒锦岑一人。
不消片刻,莲雪仪身着一身艳丽的华丽衣裙,都三十几岁的人了,还打扮的花枝招展,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目的似的。
舒锦岑只觉得恶心死了,“莲雪仪,你给我家禾儿下蛊又下毒,我还没找你算账呢,你倒是找上门来了,怎么?又想用禾儿的性命来拿捏我从了你?”
“我告诉你,门都没有!”
“你……”莲雪仪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怒火,深情款款的看着舒锦岑,语气笃定又自信。
“舒锦岑,你别白费力气了,放眼整个神瑶国,唯有我一人能解救莲雪禾,你不是自诩爱她入骨吗?”
“为了她的性命着想,你为何不能放下身段从了我的意?”
“啊呸!”舒锦岑实在恶心极了,差点儿没将隔夜饭吐出来,当即骂骂咧咧,“莲雪仪,你个浪荡妇人,你驸马满足不了就去找个——种马,别踏马来恶心我和禾儿。”
“种马也满足不了你,那便去青楼当花魁,多的是男人为你献身。”
“老子就是眼瞎,也不会看上你这种恶毒又丑陋的女人,实话实说,你连我家禾儿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了,你究竟哪里来的脸面说这些话?”
“舒锦岑!你当真要如此无情?”
莲雪仪精致的妆容一阵扭曲,语气阴沉到了极致。
她爱慕舒锦岑没错,但她的自尊心,绝不允许舒锦岑用言语来羞辱她,这是她的底线。
舒锦岑翻了一个白眼。
“莲雪仪,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,我舒锦岑可不是吓大的。”
“好,这是你说的。”莲雪仪气急败坏,表情阴鸷怨毒,立马催动身体里同命相连母蛊,让它命令子蛊给莲雪禾来一场撕心裂肺的折磨。
母蛊扭动了几下。
下一秒,只见莲雪仪当场面目狰狞、目眦欲裂,嘴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,不停在地面上翻来覆去的打滚。
“啊啊啊啊,好痛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