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热乎着呢,虽说不太卫生,但再煮一煮应该还是没问题的。
回家后我拿给了母亲,说出了一切,又让母亲保密,以我对母亲和我家人的了解,大家都会保守这个秘密,并且记下古德大叔的好,在将来的某个时刻请他们家来做客。
晚上,将就这难得的稀缺物,加些菜,我家又享受了一番。
然而几天后,义父的母亲便喉咙不舒服,咳嗽不止,接着是塔克哥哥,义父,洛洛梨姐姐……又是几天后,村中大部分人都出现类似的状况,再过几天,基本都中招了。
而我……说来惭愧,完全没事。
一开始我还在想是不是食物中毒,但从症状上来看,不像,没有任何一个人呕吐或者腹泻。
村长也没能幸免,他试着熬药,但服用后仍不见好转。
到最后,我惊人地发现,只有我一个人完全没事。
一向大嗓门的珍妮此时静静地躺在襁褓之中,如此反常的表现才是最吓人的。
母亲,父亲,还有其他人,差不多也是这样躺在床上。
可把我急坏了,我还从没经历过这等情况,连连询问姑且还算有意识的父亲,他说没什么力气,想睡觉,让我离他远点,小心被传染了。
要病也一起病,就我一个人好好的,这怎么说得过去啊!
我冷汗首流,大脑一下短路,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,我大学又不是医学专业的。
忽然,一缕白雾引起了我的注意,父亲额上密汗连连,汗液蒸发的高温水蒸气遇冷迅速液化成水雾。
这是发高烧了吗?
我用额头触碰了一下父亲的额头,温度比较高,跟我有明显的温差。
……这该不会是新冠吧?
这这这……这怎么打?
被吊起来打?
不不不,应该不是,我们也没吃什么野味……除非是那排骨。
不不不,不会的……万一呢……不不不,不可能……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