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人间至馔。
我自然不会吃独食,等家里人回家,我向他们一五一十地说明经历,然后一齐喝了汤。
至于问我为什么,呃,总不能说自己馋了吧……我又不想撒谎,遂实话实说。
他们也没多说什么,只是让我不要过度。
这个放心,可持续发展理念,略懂,略懂。
解过馋,我便老实了不少,猎杀的频率为每个月一次,每次也只找一些老弱的打,偶尔也多打一些送给村里人,尤其是义父一家。
初夏,莉莉丝姐姐的大哥罗尔回了家,他还带着一位年轻的姑娘。
听莉莉丝姐姐说,那姑娘名劳拉,是她哥去镇上做生意不久后认识的,尔后两人一起做上了卖豆腐的生意,一首到现在。
他们回来是打算结婚的。
村中闻有此人,咸来问讯,见劳拉,皆惊:嚯!
好一个俊俏的姑娘!
这当然不是说劳拉姐姐真的有多惊艳,只是相比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小姐,劳拉姐姐身体力行,帮着玛丽阿姨做家务,肤色深是深了一点,不过一眼就能得知她是个干活的好手,这可是加分项,加之五官端正没有伤疤,便觉得俊俏。
此时,嫁妆还在骑马来的路上。
罗尔大哥因此说准备修一条路,让乡亲们都能乘坐马车去镇上,再也不用徒步翻几个山头。
这是一项大工程,出于成本考虑,马路不会修太宽,可它要有三十多里长,时间是个问题。
除了修路,罗尔大哥还准备为他俩盖一个爱的小屋,位置都己经选好了。
不愧是玛丽阿姨家的长子,这么能干。
相较于未来的大工程,他俩的小屋就简单多了,不出一个月就竣工了。
之后双方父母会面,聊聊天,谈论谈论对方的孩子,进行了婚礼必要的礼仪,然后设了宴,大伙为新人献上祝福,最后两人入洞房,婚礼就算结束。
我不禁感叹这才是正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