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擎屿抬手捏了捏有些隐痛的眉心,从没这么无语过。
“二哥,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?”顾蔚城问。
厉擎屿不想理他了。
顾蔚城又兀自接着说:“是,我是有钱,但她也不差呀,在你们厉氏做到公关部组长的位置,也不差钱吧。”
“而且,我单身,她也单身,男未婚女未嫁的,谈恋爱表白不是很正常的事,我如果跟二哥一样是已婚人士,再当众做这种事,才会让她遭受同事的非议吧。”
厉擎屿的脸瞬时就黑了。
顾蔚城却越说越来劲。
“还有,我虽然以前有点花名,但大家都知道我从来都是走肾不走心的,也都知道我跟那些前任早断得干干净净。如果我跟二哥一样心里装着个白月光,再做出跟她表白的事,大家才应该背后议论吧,现在我这样,难道还要怀疑我的真心不成?”
厉擎屿拾起面前的文件,扬手就朝他砸过来:“说你就说你,提我做什么?”
顾蔚城毫无防备,被砸个正着。
“唔,”顾蔚城捂着额头,“二哥,你怎么变得这么暴力了?我也就打个比方而已。”
厉擎屿头疼,朝他扬手:“快滚,我的客人马上到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顾蔚城意犹未尽起身,揉着被砸的额头。
他弯腰拾起掉在地上的文件夹,走过去放到厉擎屿的办公桌上:“不管怎么说,还是得感谢二哥的开导,我现在心里好受多了,也更坚定了。”
厉擎屿想骂人,下颌骨绷得死紧,声音从后槽牙里出来:“滚。”
“那我走了,改天二哥有空我请二哥喝酒,表达我真诚的歉意和诚挚的感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