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边庭对此没有任何怀疑,这事贺宣肯定做得出来。
“你跟他们说的么?”向边庭问他。
“说什么?”
“就……喜欢我什么的。”向边庭垂下眼皮。
“没说,他们自个看出来的。”
向边庭抬起眼来。
“还记得第一次碰见他们的时候么。”
向边庭回想了一番,有点惊讶:“那会儿就……”
“对,我那会儿就对你有意思。”
向边庭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,记忆很清晰,但好像又很混乱,贺宣的直白让他心跳加快。
向边庭拄着拐杖在这儿站得有点久了,贺宣在他后腰上拍了拍:“进去吧。”
向边庭站着没动,要看他的手,贺宣把手伸出来给他看,刚才捏烟的那两个手指指腹有点红。
“不疼啊?”向边庭问。
“没感觉。”贺宣说,说着食指在向边庭嘴唇上贴了一下,“心疼就亲一下。”
向边庭进去的时候耳朵还是红的,白钦和萧易阳站在餐桌那儿忙着烤肉。
“我说你俩上哪儿去了。”白钦往烤盘上涮了一圈油,“小向喝酒吗?啤酒。”
“他脚还伤着呢,喝什么酒。”萧易阳说。
“又不是动了手术,啤酒没事儿的,不就跟喝水一样么。”
向边庭今天心情好,想喝点,他坐下说:“那来点吧。”
“行啊。”白钦给他拿了一罐,“不给你多,就一罐,喝完算数。”
“谢谢白哥。”
贺宣看了他一眼:“你能喝?”
“啤酒应该还行。”
向边庭不喜欢喝酒,不喜欢酒精刺激喉腔的那个感觉,虽然他没喝醉过的经历,但他知道自己酒量一般,小半杯红酒下肚人就能晕了。
白钦往向边庭桌前递了盘大虾,闻到他身上有股烟味,跟贺宣身上一样的味道。
要么是贺宣刚才抽烟沾他身上的,要么是他自己抽了沾上的。
后者的可能性不大,他拄着拐杖呢,哪来的手拿烟,而且他看着也不像是会抽烟的人。
他身上的烟味挺重的,俩人刚才在阳台肯定挨很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