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箜带着邢星走到了客厅准备好的椅子旁,双手往下用力一压,邢星一时重心不稳,摔坐到了椅子上。然后双手双脚又被对方不知道哪来的绳子牢牢绑在了椅子上。
接着,他感觉有人轻笑了一声,倏地跨坐到了他的腿上。
他的呼吸因此变得粗重,在微凉的空气中好像烧着了般的热了起来。若去仔细闻,还能发现这温度下隐藏着的淡淡的甜味正逐渐变得浓郁清晰起来,好像正在给空气中的分子一层一层涂刷着奶油。
秦箜不免再次想到了对方说过的信息素,却又认为还是过于匪夷所思。
而眼下现在明显有个更重要的事得排在首位,不完成难解心头之“恨”,于是那份疑惑暂时被他强行压了下来,专心对付身下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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邢星爽完了,正瘫软在椅子上舒服地休息,忽然听到一声快门声,他蓦地僵住了身体:“卧槽?你干嘛呢!”
秦箜语气倒是十分自然:“拍照留个纪念啊。”
“……”什么?!
“留你大爷,删了!”邢星咬牙道。
“不删。”
“不是,”邢星怒,“你丫变态啊。”
结果骂完一顿,却没听到回音,反而听到脚步逐渐远离的声音。
“我操,你……等等!”
邢星奋力挣扎了几下仍旧未果,顿时有些慌张地大声道:“你去哪儿?先帮我我解开啊!”
“我在帮你珍爱生命,远离变态啊。”
秦箜语气特别无辜,随后不管邢星如何咒骂,根本不准备良心发现,甚至一个回眸都不给,径直回到卧室里关上了门。
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,明显感觉到客厅只有他一个活人存在了,邢星一哆嗦,开始真的怕了。
他咽了口唾沫,决定赶紧更改成柔情策略了:“哥,我错了,我真错了,你帮我解开吧。真的,我才是变态,我刚刚说反了!你信我,我刚刚只是一时神经错乱,我其实是想说您善良的像个天使!”
五分钟后。
邢星的叫喊声逐渐变得有气无力、欲哭无泪:“秦哥,小弟知错了,您大人不计小人过,就帮我解开吧哥……可以麻烦稍微理一下弱小可怜无助的我吗?喂?哥?你在吗?哥哥哥哥哥……”
依旧无人应答,邢星绝望了,只好选择做最后的挣扎,用略带委屈的声音道:“好吧,不解也行,好歹扔个被子啥的啊!”
“大晚上遛鸟有伤风化啊!”
回应邢星的只有空气中残余的奶香以及他子子孙孙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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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箜早上起来就看到某人头抵在椅子靠背上后仰着,微张的嘴角旁依稀可见水渍,显得唇色更加嫣红,此时睡得正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