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玲急忙自我介绍,说,“我是钟氏贸易集团的总经理,集团的董事长钟秦越是我父亲。”
薄宴洲听完后,冷淡地回了一句,“没听过。”
这话出来,钟玲顿时就很尴尬。
但在薄宴洲的面前,她只能赔笑解释道:“薄总做的都是国际级别的大生意,我们只是海城一个小集团,和薄氏没办法比,您没听说也是正常。”
薄宴洲面对她的讨好,并没有搭茬。
他直接开口,“我的时间很宝贵,不想浪费,来之前,我已经听我家堂宝,说了大致的前因后果,这件事,你的解决方式,是让另一个小朋友,给你女儿道歉,若是不道歉,就要让学校开除她是吧?”
薄宴洲的语气很平淡,钟玲听不出他的情绪,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说,“是是这样没错,但我只是想给女儿讨个公道,毕竟她被打了!”
薄宴洲面无表情地道:“哦?伤着了?验伤了吗?”
“这没有。”
钟玲讪笑着回答。
薄宴洲不满意这个回答,语气沉了沉,问:“是没验,还是压根没伤着?”
那股压迫的气势,一散开,周围的气温,仿佛都冷了几分。
钟玲的冷汗都下来了。
她女儿自然是没伤着。
她不过就是想以势压人,只是没想到,会招惹来这尊大佛。
现在别说是套近乎了,瞧对方这语气,似乎还有些发怒的迹象。
今天的事情,怕是没那么容易解决!
钟玲心里有点怂,对他的话,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。
薄宴洲不是不讲理的人,见到对方这态度,基本就能确认,今天是钟玲在找事,堂宝和他说的话,一句也没夸大。
他有些不耐烦道:“既然没伤着,你专程过来欺负一个小女孩,威胁老师,又威胁一个小孩子,你倒是好大的威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