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野刚理清思绪不久,白青雪就扛着一头野猪回家了。
白清雪看着院子里的四人笑道:“你们都到家了啊?”
只是下一刻,她脸上的笑意褪去了。
白青雪看着沈云锦那因为哭喊而红肿的双眼,柳眉微皱道:“你怎么了云锦?”
白青雪下意识地看向明野,以为他旧疾复发了。
沈云锦之后的解释,打消了她的困惑,但是也让白青雪心中升起了一股怒火。
“那群泼皮早该清理了!”她丢下野猪道。
明野起身拍了拍白青雪的后背,安抚她道:“现在事情都已经解决了,没事了。”
“嗯。”白青雪微微点头,俏脸上的烦闷之色丝毫没有减少。
她一言不发地拎起野猪拉到水井旁,就地开膛破肚。
明野见此赶忙去屋里烧水,准备刮毛。
白晴雪一击就将野猪毙命了,所以它的体内还淤积着大量的鲜血。
这些猩红的血水从破口处流出,顺着地上的细渠流进了外面的污水沟里。
白青雪看着地上被开膛破肚的野猪,眼神冷若寒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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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,县衙牢房内。
今天早上被抓进来的泼皮们,此时全都趴在稻草堆上哼哼唧唧。
他们身上穿着白色的囚服,但是屁股的位置却血红一片。
杀威棒可不是父母打孩子的那种细柳条,而是实打实的硬木!
一棍砸下来,再硬的汉子屁股也得皮开肉绽。
更别提是整整二十棍了,打到后面受不住的泼皮直接就昏死了过去。
可是捕快们还是将杀威棒给打完了。
要知道,如果在受刑的过程中犯人死亡的话,按照武周的刑典,行刑者是不会受到任何处罚的。
所以捕快们能通过这样的手法,将一些没有重罪的人给活生生打死!
同样的,他们也能让一些有重罪的人因为手法问题而在杀威棒下活下来。
犯人的生死只取决在银两的轻重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