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先是南见反应过来,他遇过这种人,跑到马车旁边,一仰头甜甜的笑着,喊:“义父!”
眼见马车上雕着金凤的窗从里面被人推开,伸出一只纤长的手,抛出一个荷包,笑道:“好,小南见。”
南见迅速接住荷包,鼓鼓囊囊的,打开一看是灿灿的金子,:“啊,义父,我真的太爱你了。”
李北遇靠过来道:“义父,这位就是我们的掌门,也是要去皇都。”
那只手顿了一下。,收回去一个年轻的男子,探出半张脸,生的很好,一看便是富贵人家的公子。
他笑道:“原来是谢掌门,久仰久仰,早想见见了,可惜无缘,这次倒托了我家北遇的福了,本人江五白无名小辈一个
。听说掌门去皇都,这不就很巧吗?”
听到江五白的名字时,原本一直在走神的谢离之忽然抬头打量了他一眼。
岂归非本来就担心行程的问题,江五白的话正好合心意,又见谢离之并没有无视他,便在后面悄悄的道:“师尊,皇都很远的。”
谢离之对上他无辜的眼睛,便没了办法,只好道:“那边多谢了。”
五人已经全在车上,依旧有许多富裕的空间,明明以过去最闷热的时侯,车上依旧摆着大盆的冰,甚至比外面还要凉爽些。
江五白手中持着一把描金画玉银,还吊着块青玉的折扇,笑道:“也没什么好招待的,见笑了。”
“无妨。”谢离之回道。
其他人还站着,南见一上马车便滚到了江五白旁边坐着,抢了他的茶壶,自已倒着喝。
江五白道:“小心,别呛着。”
李北遇笑道:“看你像什么样子,掌门还在这呢。”
南见想了想,多倒了一杯茶往谢离之那边推了推,“掌门。”
谢离之还没说什么,岂归非道先笑了,忽然想起江五白按辈分也该是长辈,便往那边行礼,心想:是南北两人的义父,那他该喊叔伯才对。
江五白笑了笑,道:“谢掌门身边还带着个孩子。”
“嗯,他是我的徒弟,岂归非。”
两人面对面坐下,三个小孩被赶到旁边去玩。
南见灌茶灌了个水饱,揉着肚子笑眯眯的凑过来:“岂师弟,昨日在闭关室,长老到底干了什么好事?”
李北遇面上装的不太在乎,但也不自觉的往这边凑。
岂归非想了想,他也不太明白,其余的也不太好说太多,便只道是有人闯进来。
“哦,哦。”南见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这个话题不好再继续下去,岂归非便先开口道:“刚刚听你们义父说,他姓江,哪个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