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晨宇疯狂地捶打自己的脑袋,「砰砰」地给我磕头。
我转过脸,盯着房梁,想着如果这里能穿过一条绳子……
可是,我被他们欺负成这样,为什么我要死呢?
「高晨宇。」
我再次偏过头,「你跟我做一次吧。」
我的声音很轻,却让高晨宇的身体猛地一震。
他抬起头,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半晌,怒吼着跑了出去。
恶人,你们最好自相残杀!
7
我被绑在炕上三天,吃饭喝水甚至排泄都在炕上,然后高母过来收拾。
「早这样不就好了,非得挨顿揍才老实,贱骨头!」
高母一边收拾着我身下的腥臊,嘴里还止不住念叨,「你要是争气,就赶紧怀上个种,老娘好吃好喝让你当个人,你要再想跑,就一辈子在床上别下来了。」
我脑袋里嗡嗡的,如果我能挣扎开,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拿起床头的剪刀捅进她嘴里。
可是我不能,挣扎不开,亦没有反抗的余地,只能被迫地听着她那些不堪入耳的辱骂,忍受她扯着我的皮肉清洗私密的地方,就像对待牲畜一样。
每天傍晚,高母都会给我仔细的清洗一遍,然后到了晚上吃完饭,高晨光进来折腾我到半夜。
自从第一晚后,高晨宇就没来过,他拦不住他大哥,也救不了我,更受不了那个刺激。
我们在一起时,他对我一直都小心翼翼的,就连接吻对他来说也是一件神圣的事,他舍友曾撺掇他带我出去开房,他很认真地回答那是对爱情的亵渎,我们的第一次一定要留到结婚的那天。
而现在,他曾小心呵护,放在心尖上的爱情,被他大哥当着他的面儿,凶恶地撕得鲜血淋漓。
我没有心思去想高晨宇有多崩溃,如今我自身都难保,像牲口一样被人拿来交配,逃不了,只能受着。
我想死。
我不再挣扎,他们大概觉得我是认命了,也逐渐对我放松了警惕,终于解开了我被绑在铁桩子上的绳子。
我并没有立刻下床,因为我动不了,脚是软的,腿是酸的,半天后从床上下来时,站在地上的双腿甚至依旧抑制不住地打颤。
高母却很高兴,她精亮的眼睛盯在我肚子上,一咧嘴,露出满口的大黄牙。
「天天这么大的动静,肚子里肯定有种了!动作小心着点,别让我孙子掉出来。」
我不说话,只看着她,可能是我眼神里的死气太重,看得她更心虚了,她便瞪着眼睛警告我。
「再敢跑,绑在床上,你这辈子别下来!」
我依旧不说话,但也不打算跑了,跑不了,那就鱼死网破吧。
8
我从床上下来的那天晚上,我又看到了艳艳,她像是从外面回来,依旧拎着个破包袱。
高母看到艳艳就朝她伸手,还是那两个字,「钱呢?」
艳艳从包袱里掏出一卷纸币,高母接过来数了数,紧接着一巴掌就甩在了艳艳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