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花婶!”
等人走后,韩柯看向韩韵:“我方才看花婶似乎哭过了,怎么回事?”
“没什么事情,只不过是有点心疼我。”收回目光,韩韵看向韩柯:“你在书院感觉如何?”
“很好啊!”
吃过饭后,三人都休息。
韩韵在床上辗转反侧。
那些人不是什么好东西,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。
她得跟着过去看看才是。
次日,韩韵起来的很早,将韩柯送出门后,又去药园跟人说了一声,这才回家换了身衣服前往花婶工作地。
花婶不辞辛苦,正准备浇水,被旁边人一把拦下。
“花婶啊,这些活不用您做,您在旁边坐着就好。”
那语气里颇有些阴阳怪气。
花婶人老实:“我来吧,昨儿你们已经很照顾我了,这点事情我还能做得来。”
“花婶啊,我不是不让您做,就是怕您出事,您是我们东家最好朋友介绍过来的,身份肯定尊贵无比,与我们不一样,我们都是贱骨头。”
花婶越听越觉得不对劲。
“您啊,就好好休息下,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了。”
语气虽然不是很好听,但是为了韩韵,花婶还是忍耐下来。
她冲人笑笑:“你们有什么完成不了的事情可以跟我说的,我可以帮你们。”
“花婶,我知道您是热心肠,只是实在不用了,您在那边帮我们烧水吧,我们待会回来喝。”
这语气里的不屑与鄙夷快要溢出。
花婶哪里听不出来。
她一再忍让,换来的居然是恶语相向!
她看向旁边之人:“你们不必如此待我,我是靠他人介绍进来的,可我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,反倒是你们,表面说是为人好,但实际上根本就没有!你们一个个的用你们肮脏的心思揣摩我,我若是真的被人安插过来看监督你们的,你们做这些也无用!”
“你们说的也对,我就是走后门进来的,你们若是觉得这样对我可以,那就继续这么对我,我是可以不用做我自己的工,我本就是有关系、有后台的人,但是你们呢?你们自己可以好好想想。”
这话一出,园子里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。
他们都在思忖。
花婶说的话话糙理不糙,确实是这个事。
他们没有认识的人,更没有后台,一举一动都是为了保住月钱财留下来的。
但如果花婶真的要去告状的话,他们就没有退路了!
见众人不说话,花婶就知道,自己方才狐假虎威这套,有效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