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五明白他的意思,道:“找个荒郊野地,让你见识一下五哥的手段。”
医院里负责看护的五名弟兄,其中三人包了一辆大货车开向小区。而与此同时,又有十几号人马找来,同样被张五放倒在地。
就这样,半个小时内,前前后后四批人出现,总计有四五十号被打倒。张均叫醒其中一两人后,确定了主事之人。
三名弟兄把车开来之后,张均让他们把除四名首脑之外的人,全部剥光衣服,并用绳索绑上四肢,然后丢到货车上。并吩咐道:“往东是山区,人烟稀少。你们把车往东开,每开出二里地,就给我丢下一人,砍断一手。”
三个人神色镇定地点头答应,然后挨个把几十号昏迷的人扛到车上,启动货车绝尘而去。
房间里,还剩下四个人躺在地上,他们分别是黑豺马三青皮李和刀疤杨。正是这四个人主使手下人骚扰张家连续半年之久。
张五道:“兄弟,我去找车。”
很快,张五开回一辆皮卡,然后将四人丢在后面,把车往一直往南开。清河县南边,是一片盐碱地,连农民都没有,平常的时候很少有人出现。
车子开出清河县三十多里,在一座光秃秃的土丘前停下。车上四人被张均直接丢下车,砸在地上尘土飞扬,直接就痛醒了。
黑夜中,他们只能看到两个人影站在跟前,顿时知道不妙,一人道:“两位,有话好说,我是清河县的马三。”
“呯!”张均一脚踢在马三面门上,打爆了他的鼻子,踢碎了满口牙齿。
他痛得在地上打滚,惨叫连连。其余三人吓得浑身一哆嗦,心想这位挺狠的,不知是哪个道上的。
张均冷冷道:“我没让你说话,最好闭上嘴。”然后问其中一个光头,“你是青皮李?”
“是是。”青皮李连忙道,额头上冷汗直冒。
“是谁指使你对张国忠一家下手?”他寒声问。
青皮李脸色一变,道:“这位兄弟,都是道上混的,你应该知道规矩,我不能说。”
“咔嚓!”
张均一脚踩下去,青皮李的小腿剧痛,居然被一下踩断,他惨嚎一声,攥着拳头,一脸痛苦。
张五也开始审问另一人,对方身材瘦小,但眼神凶戾。张五捏住对方一根手指,问:“是谁指使你对张国忠一家下手?”
黑豺目光一闪,道:“你敢动我一指头,我保证你不能活着走出清河县!”
“哦?”张五一脸好奇,“那你真是吓到我了,我已经开始紧张了。”
说着话,他手上微微用力,黑豺就感觉指尖上传来剧烈的疼痛,他“啊”得叫出声来,努力挣扎。只可惜,他的手脚都被绑着,难以动弹。
张五还在用力,淡淡问:“回答我刚才的问题。”
“去你妈!”黑豺破口大骂。
“嚓!”
张五指上加力,一下就把黑豺的指骨捏碎,鲜血直流。黑豺的叫声像狼嚎似的凄厉,吓得另外三人都安静下来。
青皮李被张均踩断小腿,吃不住痛,叫道:“我说,我说,是林少让咱们这么做的,他给了我一百万,让我教训张均的家人,并把他引出来做掉。”
另外一个叫刀疤杨的人,不等审问也跟着招了,道:“对对,是林少,他也给了我一百万,要做同样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