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!”
“不想。”
“你非常想!”
“不想。”
两人你来我往争执了两个回合。
弹幕:【好好好,我想,我想,行了吧!】
沈杏:“……”
她深吸一口气,看见那边许淮朝和伊思琪的船已然划出去好几米远。
许淮朝正卖力划着船,尽情凸显“老公力”。
沈杏看看他,又扭过头回来看池礼,由衷地问出一句所有男人都抗拒不了的台词——
“你是不是不行?”
空气肉眼可见变得静止。
【啊哈哈哈哈!!沈杏你够,池老师行不行,你还不知道吗!】
【笑死我了!池老师:我真的会谢!】
对坐的男人先是被她无厘头的问话哽到,沉默了下,凉飕飕看她一眼,“激将法对我没有用。”
尊嘟假嘟?
沈杏又扭过头看了一眼卖力划船的程裕州和靳宇,最后带着无比遗憾的表情转过脸来看池礼,语气都松软了几个度:
“真不行啊?”
池礼:“……”
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,沈杏毫不怀疑此刻她能被池礼千刀万剐。
但……
他剐不着~
“行吧——”
她拍拍手,安然将手里的船桨丢下,正准备一锤为他定下“你不行”的音,对坐的男人忽然拿起了船桨——
弹幕上简直笑倒一片。
【哈哈哈哈哈!行不行这个问题,我愿称之为没有一个男人能接受的死亡问题!】
沈杏也一个没忍住笑出声。
她得了便宜还卖乖,将他刚才说的话嘲讽回去:“激将法没用?”
说完还嘚瑟瑟地学他之前的音调“嗤”了三声。
池礼再度感受到那种熟悉的,独属于她的占了上风就嘚瑟的胜利感。
她的脑袋上好似长出一棵无形的,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小嫩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