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叶泽霖到了,只见他身穿宝蓝色直裾深衣,儒雅翩翩,芝兰玉树。
拱手与父亲母亲做了揖,面向左次座的花鸣谦与栖蝶夫人,认真揖了手,“侄儿叶泽霖见过世叔,婶婶。”
花鸣谦点了点头。
栖蝶夫人望着叶泽霖,和蔼一笑,而后轻轻点了点头,与花鸣谦相视一眼。
花鸣谦的嘴角立马泛着淡淡的笑意。
叶泽霖并未注意花鸣谦与栖蝶夫人的相视而笑,是在端详他,认可他。
而如婳却看到了,咬着红唇,袖中的手绞弄丝帕,以致丝帕变了形。
叶泽霖做足了礼数,方才道:“世叔,婶婶,二位尽管放心,扶疏妹妹一切安好。”
夫妇两个笑了笑,完全没有了几日奔波的辛劳,花鸣谦道:“有劳贤侄照顾了,我那混账丫头无事便好。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花鸣谦那话让叶泽霖觉得何处不对,忽而想到了昨日那事,叶泽霖暗暗懊恼起来。
若是那事,叫世叔夫妻两个知道了,该怎么办?
毕竟关乎花扶疏的名誉,而始作俑者又是他最敬爱的父亲。
叶泽霖淡然一笑,而后望着父亲,投去询问的目光。
叶世衡不解儿子为何要看着他,眉头微蹙,又往儿子投来求惑的目光。
叶泽霖又一次看着叶世衡,叶世衡依旧不明,再次看着儿子。
三番两次对视,引得众人注意。
尤其是花鸣谦夫妇两个,看着叶泽霖与叶世衡,十分的不解。
叶泽霖匆匆移开了视线,看向别处,叶世衡则看了欧阳夫人一眼,又看了身侧的如婳,无奈而笑。
欧阳夫人道:“贤弟,弟妹啊,花儿就在飞院,咱们去瞧瞧可好,她呀可想念你们了。”
栖蝶夫人道:“也好。这混账丫头作出这等没脸面的事,该得好好训训她。”
众人皆知栖蝶夫人指是何事。
花鸣谦、花飞墨面色略显尴尬。
欧阳夫人淡淡轻笑,叶云律夫妻两个同欧阳夫人一般。
如婳眼底尽是轻蔑,唯叶泽霖、叶世衡两个心虚,互对视一眼,又看向别处。
欧阳夫人笑道:“何来训不训的,咱们先见了人再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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栖蝶夫人答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