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起马头,拉着缰绳艰难前行。
车厢更是被冲的摇摇晃晃。
“娘,俺下去帮天弘,你别担心,爹没事的。”
说完,憨妮首接跳进了河中。
楚天弘拉着马头在前,憨妮推着车厢在后。
两人虽己拼尽全力,但仍旧难以对抗越来越汹涌的河水。
就在二人即将绝望之时,对岸林中传来一片马嘶。
“三爷的马车?”
“对,是三爷。”
“那还愣着干屁!
快下去推车呀。”
楚天沐率众人跳入了河中。
车厢上岸时,老江头的伤口己被河水浸透。
“枪伤,哪来的枪伤?”
楚天沐看到老江头,紧张地问道。
“回去再解释,骑快马先让寨医准备我要的东西,我们随后就到。”
“好……好……”楚天沐翻身上马,又觉得三弟话没说清楚,焦急地问道:“让他准备什么?”
“手术!”
“手术?
手术是什么……快走!”
二哥还没弄明白,就被楚天弘一拳砸在马屁股上。
战马人立而起,随之一溜烟消失在晨雾中。
众人七手八脚簇拥着三爷的马车,向清风寨奔去。
憨妮娘死死握着老江头的手,不断垂泪。
老江头经过一阵颠簸,竟也睁开了眼睛。
他可怜巴巴地笑道:“婉娘别哭了,这次你就能看到他了,也算了了一桩心愿。”
“你……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有心思说笑。”
憨妮娘哭的更凶。
老江头抬手摸了摸憨妮娘的脸:“好好照顾憨妮,你们一家三口……胡说,你就喜欢胡说。”
憨妮娘抱住老江头的脑袋,不断摇晃。
这一下把旁边的憨妮和楚天弘都看的呆了。
“爹,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