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使出浑身的力气,奋力地甩开贤王赵忻帆紧紧抓着她的那只手。
“二弟,你不要太过分了!在这众目睽睽之下,你竟然提出要这样验证她的身份,你可曾想过,如此一来,这女子的清白可就荡然无存了!你这般行事,实在是有失妥当,有违君子之道。”
太子殿下怒声说道,他的脸色阴沉,双目紧盯着贤王,记是不记与责备。
贤王赵忻帆通样气急败坏地说道:“可是大哥有没有想过,你即将要迎娶的这位太子妃,可曾是我的未婚妻啊!你如此行事,让我心里作何感想?她身上哪里有痣,我可是知晓得一清二楚。”
他说完只见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,仿若乌云密布。
那一双眸子中仿佛要喷出熊熊烈火,燃尽眼前的一切。心中的恼怒不断积聚,犹如汹涌的波涛在胸腔内翻腾,几乎要冲破胸膛,喷涌而出。
“就算她是不是你的未婚妻,在当下这种情形,这样让都是极为不妥的。既然如此,那就召见殿门外等侯的正三品翰林学士李常慰进殿,让他来解释一下这位李彩曦到底是不是他的亲生女儿?”
太子殿下急中生智地说道。只见他目光坚定,神情严肃,额头上微微渗出了细密的汗珠,显然也是在这紧张的局面中承受着巨大的压力。
于是,一名太监赶忙按照太子的吩咐,匆匆朝殿门外快步走去,扯着嗓子高声叫道:“翰林学士李常慰请进殿!”
太监的传唤声刚落,殿门外的翰林学士李常慰心头一紧,整了整衣冠,神色略显紧张地跟随着太监的脚步迈进殿内。
他脚步匆匆,每一步都带着谨慎与敬畏。那绣着精致花纹的官服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摆动,腰间的玉佩也发出轻微的碰撞声。李常慰目光低垂,不敢随意张望,只紧紧盯着前方太监的背影。
跟随着太监疾步朝殿内走去,李常慰迈着略显急促的步伐,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。他那精心梳理的发髻一丝不乱,然而额头上却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他眼神中透露出敬畏与谨慎,不敢有丝毫的僭越和随意。
在太监的引领下,很快,李常慰便来到了太子殿下面前。
他当即双膝跪地,双手伏地,行了一个标准而又恭敬的大礼,声音颤抖却又清晰地说道:“微臣李常慰参见太子殿下,贤王殿下,愿殿下千岁千千岁。”
话语刚落,额头触地的瞬间,几滴豆大的汗珠也随之滑落,滴在这冰冷的地砖上。
太子微微抬手,神色严肃却又不失威严地说道:“李爱卿,快快请起,今日叫你前来,实是为了这眼前女子的身份之事,你且如实说来,这李彩曦究竟是不是你的女儿?”
李常慰缓缓起身,战战兢兢地抬眼偷偷瞟了一眼李彩曦,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随即又迅速低下头去,双唇颤抖着回道:“回太子殿下,这……这确是微臣之女,微臣不敢有半句虚言。”
贤王赵忻帆听闻此言,怒目圆睁,猛地一拍桌子,大声怒喝道:“胡说八道!她分明是本王的未婚妻韦舒窈!李常慰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在此欺瞒太子与本王!”
李常慰“扑通”一声再次跪地,身l如筛糠般剧烈颤抖,双手不停地抱拳,脑袋如捣蒜般连连叩头,额头已隐隐泛起了红肿,带着哭腔喊道:“殿下息怒,殿下息怒啊!”
突然被贤王赵忻帆这般怒声喝责,李常慰只觉如遭雷霆重击,更是吓得他浑身不由自主地剧烈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