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队”
薛子锴想说点什么,然而很快就被无情的队长打断。
“我说的对吗?”周昼垂着眼眸,盯着那只紧张攥起的纤细小手,随后目光缓缓上移,与那双充满震惊与害怕的眼睛对视,“不说话是哑巴了吗?”
叶蔓蔓的呼吸都要停滞了,她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抬起手指,看起来好像要打她。
被戳中心思的小藤蔓恼羞成怒,恶从胆边生,探过乱糟糟的脑袋,狠狠地咬在男人的手腕上。
“周队!”
薛子锴担忧的惊呼响起,蓄意伤人的小姑娘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,刚咬了一口就飞速地松开,趁着两个男人都没反应过来时,拔腿就跑。
周昼愣住了。
他垂眸盯着被咬出牙印的手腕,足足看了好几秒,才再次抬起头,看向对方逃走的方向。
她跑得太快,已经溜进不远处的筒子楼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“没事吧?”薛子锴有些担忧,但更多的还是幸灾乐祸。
该。
末世讨生活这么艰难,何必拆穿人家小姑娘的生存法子。
以往队长也没这么恶劣吧?难道失踪的那个月,还把人的品性给带坏了?
他笑得太明显,周昼瞥了他一眼:“这么劣质老套的招数,你分辨不清?”
薛子锴:“周队,要是这个招数不好用,你至于专门出来拆人家小姑娘的台?”
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。
他就不信周队躲不过刚才的那一口。
周昼停顿了两秒,下意识地回想起刚才那张气鼓鼓的脏脸蛋,还有那双像是会说话一样的清澈眼睛。
“把水提上。”
说完这句,他没再理会薛子锴,径直转身走进院子。
只是那条垂下去的右手手腕上,还明晃晃地印着两排牙印。
逃进回廊的叶蔓蔓满脸惊慌,正在脑海里疯狂地呼叫系统。
“系统系统系统系统系统!”
“他在这!那个人类为什么也在这!”
他都消失半个月了,为什么还会在这里碰见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