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窗帘背后藏匿了片刻,直到救护车驶远之后,两人才从窗户后走出来,萧莫予拉着林北河匆忙赶到了停车场。
林北河坐进副驾驶座,萧莫予绕过车头,坐到驾驶位置上,发动车子,迅速朝城郊疗养中心驶去。
林北河坐在副驾驶上,沉默不语,神经紧绷着,很不安。
半晌后,萧莫予忽然开口道:“你跟我讲讲欣欣小时候的故事吧。”
听到萧莫予的话,林北河愣了愣,随即点点头,
“好。”
萧莫予从兜里掏出烟盒,拿出一根烟夹在指尖,却迟迟未点燃。
他想抽烟了。
可看了看林北河,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,害怕勾起林北河的烟瘾。
悬在一半的烟盒,才要被放回去,这时一道灯打过来,是记者追了过来。
萧莫予吓了一跳,忙踩下刹车,将车熄火,然后关掉引擎盖和前挡风玻璃上方的遮阳板,同时解开安全带,推开车门跑了下去,并喊道:
“北河,你待在车上,别出来。”
记者蜂拥而至,一个劲儿地往车厢里挤。
萧莫予将记者拦在外面,一边解释道:
“北河身体不舒服,不方便接受访问,各位请回吧。”
“林北河不是在一家私立疗养院治病吗?为什么突然转院,是像传言说的那样来看他女儿的吗?”
“二位是什么关系呢?”
“不知萧先生是以老板的身份,还是伴侣的身份来陪林北河看病呢?”
“林北河是隐婚有的孩子,还有私生子呢?您不介意吗?还是说这个孩子和您也有关系?”
……
林北河在车里,透过车窗看着萧莫予被记者围拢,耳边是那些不堪入耳的问题,他的心脏仿佛被刀剜成千万碎片,疼得鲜血淋漓,痛不欲生。
他捂着心口,发出细不可闻的闷响。
萧莫予察觉到他异常的举动,立即扭头问道:
“北河,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