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疆有同心蛊,母蛊宿主可以控制子蛊宿主的生死,只要你对我下蛊,我的命就握在你手里。”
秦双翎看着他一字一顿说出承诺,神情不禁微微怔然,看着他。
一时间,她居然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“……”
沈昼只盯着她,眼中带着似有若无的笑,“秦双翎,你不应我,你心虚了吗?”
秦双翎狼狈地躲避开了他的注视,低声道:“我、我没有。你这人好狠……”
沈昼俯下身,在她耳边说了句,“所以,你不能背叛我。”
……怎么说着说着就被带偏了,怎么话题就绕到她背叛他这里了……明明一开始是她逼问他的!他这人真是心思深沉。
秦双翎正想反驳他,可随之而来的,是脖颈上的浅浅啜吻。
她被刺激得身体颤抖,害怕地动手想推开他。
动作却被沈昼压了回去。
这种感觉让秦双翎感到前所未有的茫然,她觉得自己变成了小舟,飘飘荡荡,没有依靠,随时都能被浪花带着,扬帆而起,下一刻也可能翻倒,被海面之下的暗流卷进深海。
这种溺毙的感觉让她的心飞快跳动起来,忍不住叫他的名字,“沈昼……”
他应了一声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她小声地又问了一遍。
他不答,却放缓了语速,在她耳畔低声道:“你听听,外面的雨停了吗?”
雨到第二日清晨都没有停,足足下了一夜。
秦双翎一开始很困,显出一副马上就睡着了的模样——实际上她确实很困,下雨的冬日夜晚本就好睡,再加上有沈昼这个人形暖炉在旁边取暖,她一点都不冷,暖和之下,便想睡觉。
但她这种表现让沈昼直接黑了脸,感到无比耻辱。
她就这样要睡着了?即便他只做了个开头,还没有……可她未免也太放肆!
是他做得不好吗?
“躺着困?”沈昼冷笑一声,把困得软绵绵的她拉起,凑近她耳边,恶劣道,“那就坐着。”
……
早上,秦双翎顶着黑眼圈,难受醒了。
这种感觉就像她昨晚彻夜不休犁完了家里的十六亩田地,还耙了田,插了秧苗,顺便还给休息的牛洗了个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