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当事人基本上都看出来了。
魏缈缈没有见到秃鸡的样子有些吃惊,兄弟二人笑得更欢了。
“缈缈姐再给你科普一个常识,物化异怪变成人形时能化出相匹配的衣服,这一身与本体的皮毛没有任何关系,样式也因人而异。”缪嘉卿笑着拉过魏缈缈的手,“所以舒袁把衣服全脱了也不会成秃鸡,羽毛的颜色更不会根据衣服的款式变化。”
“那就是说你们……”
“对,我们也有,这类衣服的样式是固定的没什么新意,除非必要一般也没几个会一直穿着。”
“缈缈姐我跟你讲,靠衣冠来彰显高贵的家伙最自负,我们一般不愿搭理。”缪嘉晖难掩脸上的嫌弃,“就像这个舒袁,要不是他发现了异怪对策科反常的情况,我们绝不管他的死活。”
对于他的话,缪嘉卿在旁边点头附和,而魏缈缈则一人敲了一下:“别欺负伤患,都过来给我打下手。”
兄弟俩没敢说明明是她先起的头,乖乖跟去准备午饭。
舒袁很快被饭香味吸引回来,他重新穿好衣服坐在饭桌前欣赏不敢造次的那对兄弟,和忙前忙后,一脸专注的魏缈缈。
“真是一物降一物。”他感叹一声,“这样的好姑娘跟着‘阎王’太亏了。”
“缈缈姐跟谁是她的选择。”缪嘉晖把筷子往舒袁面前一戳,“寄人篱下就管好你的嘴。”他还想再凶几句,魏缈缈一句“过来端菜”又把他叫了回去。
传说中的“梦魔”如此老实的样子可不多见,舒袁在心中哟呵了一声,视线在三人身上转了几圈,不由咂舌,“阎王”大概也是灯下黑,怎样都不会想到最亲近的哥哥也惦记这个小丫头吧。
我是乖乖养好伤就走呢,还是推波助澜让兄弟阋墙呢。他盯着那三人琢磨起来。
吃饭的时候几人一商量,把暂住的舒袁安置在了缪嘉卿原本的房间。这里自他搬去对面后基本上成了缪嘉晖的第二间房,东西堆得哪哪都是,这不让动,那不让摸,收拾起来比较麻烦。
舒袁没有参与进去,他吊着胳膊在楼下遛弯儿,对他来说饭后遛食是必不可少的一环。
“嘿!”少女爽朗的声音连同一巴掌一起到来,舒袁踉跄了一下看向跟过来的魏缈缈。
他默念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,努力保持平和的样子:“收拾完了?”
“没有,嘉卿还在跟他哥掰扯,我就借机出来运动了。”魏缈缈原地踏着步回答道,梳在脑后的马尾也随着摆动。
舒袁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,要不是这栋楼的其他房间都堆满了土,他真不想跟“梦魔”挤一起。
他看着魏缈缈还在那里颠来颠去好心提醒道:“饭后百步走,不要乱跑小心胃下垂。”
魏缈缈听话的停下来一摊手:“唉,我也知道,可是我自去年比胖了十多斤了,走路作用不大还是跑步更好一些,就是嘉卿老说我不用减肥净给我投喂好吃的,这哪儿行。”
“恋爱的酸臭。”舒袁嘟囔一句,他实在不想听这些甜蜜的抱怨把小丫头轰走了,还是安安静静自己一个人遛弯更舒心一些。
谁承想他从小区门口遛回来,就在楼门口看到吻得火热的小情侣,他暗骂没眼看转身就走。
“这就受不了了?”
一个熟悉又欠揍的声音从旁传来,舒袁转头一看果然是土地那家伙。
“老古董看不得不行啊。”
“得了吧,分明是单身狗的愤怒。”
“土地,别以为你克我就能没大没小!”
“你也就对我大小声了,那两个也没见多尊敬你,你敢吱声吗。”
舒袁被噎得没了脾气,只能岔开话题:“你来干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