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有人贴了过来,肌肉勃发,双臂有力,还有更不得了的东西挤了来,让他开眼界。
“哥哥……”他软软呢喃。
“嗯?”alpha声音很淡,和浑身的火热大相径庭。
“年年,还弄脏了你的小裤吗?”
“嗯。”他答,“你太湿了。”
左年转头看他,那张清冷的脸依旧清冷,可吐出来的话却是那样奔放,偏偏让人瞧不出他有别样的意思,仿佛就是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左年呆滞道。
“知道。”他言简意赅回答,动作却缓缓推进,不动声色磨着他。
左年有些受不住了,他觉得肯定是屋内的空调开得太高,他现在好热好热,身上又开始出汗,呼吸也在那人缓慢动作下变得急促。
alpha就像逮住猎物的猛兽,并不急于享用,而是想要把玩,想要猎物自己臣服,自己开口邀请。他太有耐心了,一点点击溃着猎物的理智,让他清晰记得现在这由尾椎骨一路向上的酥麻感。
“哥哥,你不……不,进来吗?”左年断断续续发问。
烈酒信息素让他醉了,爱人的亲昵也让他彻底沉迷其中。
“进哪里?”alpha明知故问。
左年想,哥哥太坏了,连笨蛋年年都知道这种事该进哪里,他偏偏故意发问,这是想让他难堪?
“嗯?”见他不答,alpha还坏心眼地离他远了点,但是信息素却更加猛烈涌向他。
左年眼尾通红,咬着下唇嗔怪看着他。
许是明白过来,alpha没有心软的意思,也真的会和他僵持下去,左年妥协了,他讨好地亲了亲alpha的唇,乖巧软声道:“请你,完全标记年年。”
“知道什么是完全标记吗?”段百岁笑。
“知道……”左年闭着眼睛,享受和alpha的呼吸纠缠,“就是……就是,要成结,要生宝宝,年年上过生理课,什么都知道……”
这种“折磨”是相互的,爱人沉沦,对他何尝又不是一种引诱?
段百岁脑海里紧绷的弦彻底断了,他掐着左年的下颌,狠狠堵上了他的唇。这张嘴那么会说情话,那么会喊哥哥,不堵起来,会要人命。
信息素相融,左年又开始哭了,蹬着腿喊疼,说好胀,说他是坏哥哥。
段百岁没有动,他在澄亮的灯光下欣赏着他的爱人,左年哭得很小声,就像刚刚断奶的小奶猫,发着嘤嘤的啜泣,整个人被弄得一塌糊涂。
大抵所有oga都以为这样会让alpha心软,可事实恰恰相反,眼泪在情爱中,是助兴的最佳利器,它只会让人更加兴奋,尤其是这么漂亮的眼睛流出来的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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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年双眼失神盯着天花板,腰被高高抬起,双腿夹在alpha两侧,眼前灯光晃晃悠悠,他说不清这是什么感受,从撕裂的痛感中找到了爽快的感觉。
他看到段百岁素来冷然的眼有了欲色,就那么紧紧盯着他,一寸寸描绘着他,原来一个人的眼神可以这么有侵略性。
黏腻的“啪啪”声不断,左年哭得太久了,喉头干涩,眼睛也酸痛,他扶着段百岁的手臂,哆哆嗦嗦道:“哥哥,饶了年年吧,真的不行了,呜呜呜……年年会死的。”
段百岁将他搂了起来,两人面对面抱着对方,段百岁怜爱地亲着他的脸,说:“年年不是要完全标记吗?如果现在退出来的话,就没办法成结了,这样也可以吗?”
左年又被他哄住了,在上下颠簸中,他泣声道:“那,那辛苦哥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