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秋官叹气道:
“也不知这次何千的对手是何方神圣,他本来就是赌王,居然还祭出鬼骰!”
我看了看雷爷爷,然后对李秋官笑了笑:
“那场赌局,你可有办法到现场?”
李秋官做了个ok的手势,又掏出电话拨打出去。
“何千的赌局给我弄三张票”
电话那边传来半生不熟的汉语:
“李总,这场赌局的票太紧张你要三张我没办法保证啊。”
李秋官刚准备发脾气,我摁住他嘿嘿一笑:
“两张就可以了”
李秋官一愣,看了看雷爷爷,点了点头。
挂完电话李秋官对我竖起大拇指:
“还是莫掌柜会做人,雷爷年纪大了去那种地方不合适。”
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看他,没点破。
我们一路话很少,雷爷爷基本都在闭目养神,手时而盘盘核桃。
李秋官小声接了几个电话,都在询问雷子的下落。
我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不知睡了多久飞机降落,机场有人接我们。
李秋官上去就问:
“彪先生,刚才你说要把人做成人干卖出去是什么意思?还有那个何千的赌局跟这个有什么关系?”
那个被称作彪先生的操着一口半生不熟的汉语:
“李总,卖人干这种事几十年前就有,销路还是在你们国内,筋骨特别好的卖价不得了,只是来选货的经常身着长袍,我听人说那些人是道士。带走的时候都是活人,但听说最后都是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