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希晨的目的达成,自是心满意足地离开,无需在意他人。玉扬此事做的甚好,他此刻应当是挽回了洛珩君,日后还要多多顺着对方才行。
兵权,只要本宫拿到了兵权,你便再无他用。他撩开车帘,坐进马车,压下火气,问玉扬往后该如何行事。
“殿下现在尽可放心,洛太傅的事已解决,之后您只需要跟陛下解释今日早朝……”玉扬压下声音,“除此之外,殿下多多防着洛府的人,属下见洛彬奚兄妹二人居心不良,恐要对您做些什么。”
玉扬的话他放在了心上,思索着刚才二人的行为,不免生了疑。不同寻常的事,看来内含玄机。
眼见人信了自己的话,玉扬也多点了人几句。现在陈陵游企图通过各种手段成为所谓的左膀右臂,却办不好实事,谁也说不准是无心还是有意。
总之殿下眼下情况尚佳,言公主那边无法拿下太傅,我们还有优势。
墨希晨肯定着他的说法,寻思着找个什么时候去父皇眼前提提洛珩君的婚事才算得上绝佳,他不能再让父皇因细微之事对自己失望。
他一定要找一个最好的时机,将洛珩君的婚事握在自己手中,这样才不会让言柒得逞。
在离开洛府的路上,玉扬不自觉回头看了几眼。他期望接下来的日子,主子能够安稳度过。
“玉扬先生这是在看什么?”墨希晨注意到他的动作,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“本宫见这街上并无重要之人,难不成是哪家姑娘入了先生的眼?”
“只是想到了已去的家妹,让殿下担心了。”
他找了借口搪塞过去,不再有任何动作。
……
听闻太子离开了洛府,洛熙淮派施程去檀英院叫来洛珩君,他今日非要教训这个逆子不可。
多年前发生的一幕再次上演,洛珩君走进了书房中,被人勒令跪下。
而她也如同当年一般,不肯下跪。往日是傲骨,今日是底气,洛熙淮不敢对她动手,这就是官职给她带来的底气。
“逆子!你非要气死我不可!”洛熙淮依旧踹在她膝盖处,这次人没有脆弱跪下,硬生生扛了下来,“你什么时候能像彬奚一样,事事都为我这个父亲着想!”
洛珩君,你姓洛,你脱离不了洛家!
被人几番呵斥,洛珩君都没有搭理的意思。她就看这跳梁小丑,能一人独唱多久。
可人拿她逝去的母亲说理:“你跟你那个死去的娘一样,不知变通!倘若你与太子关系融洽,日后我们能有多少便利!你要是不懂世故,就别做这个太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