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禹州嗯了一声,手滑入她的衣摆,指尖拨弄了下,“一天没离婚,你还是法律意义上的贺太太,你就有义务履行贺太太的职责。”
南漾耳朵如火烧。
她手忙脚乱的隔着病号服按住了贺禹州的手,“我不想要做那种事。”
贺禹州动了动指尖。
她握得更紧。
夫妻俩对视着,镜子里的夫妻俩反方向的对视,亦是对峙。
贺禹州眼瞳暗沉邃黑,“南漾,小姑娘拿乔一下可以,过头了就不好了。”
南漾:“我不懂你什么意思,你放开我,不然我喊人了。”
贺禹州抵着她的额头低低笑,“刚刚用那样娇的声音喊我,又故意投怀送抱,还跟我纠结大小的问题,你不是勾引我,是在做什么,嗯?”
他的声音,像极连绵不断的春雨,无论她往哪边躲,都能精确的被淋透身体上下的每一个角落。
无孔不入。
他的气息惑人,丝丝侵入,强势来袭,贺禹州视线逗留在她娇妍的唇上,“不知道早晨的男人是不能勾引的?”
他甚至往前靠了一点,让她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意思。
南漾瞪着他,水眸潋滟,她双手抵着他的胸口,不让他如愿,“你别过来!我没勾引你,你不要这么自……”
他的气息强势霸道的袭击而来。
他吻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唇瓣,碾磨片刻,就想要的更多,轻车熟路的攻开她的防备,让她身体软成一滩水,他才将舌尖探进去,在她的领地搅弄风云。
逐渐失控。
情绪迷离。
南漾不知不觉间勾住了他的肩膀,腰肢柔软,被他的手掌虚虚握住,按在自己的腹肌上,男人和女人,坚硬和柔软,如此契合,浑然天成的一体。
他做那种事情的时候,其实不太喜欢亲吻。
可他的吻技又很好。
她从来没说过,她很喜欢他吻她,尤其是事后,事后被丢开其实很空虚,所以她才会轻易的沦陷在这个晨吻中。
“南老师?”
洗手间外的病房中忽然响起了温妍的声音。
温妍来看她了?
她的消息还蛮灵通。
南漾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,他面容一如既往的淡定,眼眸下却涌动着犀利、凶狠、霸道、需求不满,南漾忽然乐了,“贺律师,让温小姐看到你一大早按着准前妻在洗手间发情,你说她会不会受到刺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