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正值夜半,桃花村里淫声四起,近半数人家都在那春药催情下淫靡交合,礼义廉耻皆已统统抛去脑后。
这一边小屋内,灯火皆已熄灭,室内只能听见女子的假意轻吟,和不时的肉体轻拍声。
榻上,他二人褪去了亵裤,却还半着衣衫,虞年将两人衣摆盖在赤裸相接之处,算是最后一层遮羞布。
她双腿微张,应琢正跪在其中,腰胯上下耸动,远观与交媾不二。
他俯身实则也只是虚压着她,灼热的体温正将她包裹,应琢不时难耐轻喘,热气一下下拍打在她脸侧。
身下,腿间隐秘私处无可回避地贴在一起,温度烫人的棒身贴在肉穴上方,应琢背部发僵,只能不去听、不去想,机械一般挺动腰身,在小穴上磨着肉棒。
可日思夜想之人就在身下,正随着他的顶弄而阵阵娇喘,应琢怎么可能真的大脑空空、做个圣人?
眼前一片漆黑,因此虞年的娇喘、卵蛋拍打在小穴上的啪啪声,显得分外明显。
好似真的在肏干自己的小徒弟一般。
应琢身形有些僵硬,每次挺动下体都分外艰难。虞年肉穴光洁白皙,每次戳弄都能感觉到她的嫩滑蹭过棒身,爽感顺着脊髓直冲他大脑。
少女馨香就在怀中,随着他不时顶弄,丰乳透过轻薄衣料还在不断晃动,时而蹭到那柔软的触感时,只觉又软又弹,下体又胀到更痛几分!
“嗯啊好烫”
这一声不似方才那般假意媚人,更似是不小心溢出的低声呻吟,每一个字都挠在他的心尖。他敛着心神,不愿再去想,俯身把头埋到虞年颈侧,只细细品味她的气息。
小徒弟娇妩,只是这么假意做着,就已经几乎要让他疯魔。
应琢紧抿着唇,额角溢出了细汗,虞年说一定要弄出声响,他只得颇重地顶胯,不断把卵蛋拍打在她的逼口。小徒弟似是也被磨出了感觉,小穴里有淫水吐出,顺着她的股缝流向了床榻,湿润的穴口在拍打下,显得声音愈发清脆。
逼仄的室内,只有虞年不时溢出的娇吟,和性器相撞时而黏腻、时而清脆的淫靡声。
应琢下身仍在不停挺动,茎身是在肉穴上方摩擦,可腰身又有些不受控制,顶弄中龟头总会无意划过穴缝,戳向阴珠。
“嗯啊唔”,虞年被大肉棒烫着逼穴,小红珠不时被他碾压、刺激,听着耳侧男人低沉的轻喘,酥麻感无法自制,穴里咕咚吐出了一泡淫水。
应琢也感受到卵蛋之下的愈发黏腻,温热春水粘上他的肉根,又随着来回抽插的姿势蹭上了茎身,原本还有些晦涩的磨蹭,如今竟是愈发爽利!
他腰身带着劲肉,一次次顶弄在虞年的穴口处,摩擦着一片湿润娇嫩,淫靡水腻声阵阵传出。
月白长睫在布带下不安地轻颤,应琢紧抿着唇,甚至不敢溢出一丝声响。
太爽了。
好像真的是在肏弄她。
他不敢触碰虞年,只能两手撑在她身侧,愈发动情地耸动着腰身,在小徒弟穴上磨着肉棒,无法自制地越来越快!
虞年被他顶弄地上下颠簸,一双玉乳来回跳动,柔韧的茎身表皮在她穴上重擦,一下比一下狠厉,痒、麻、痛感一股脑全部涌了上来,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淫喘,“唔啊太、太重了”。
可应琢似是听不到般,所有专注都放在了身下耐不住的肉棒上,他双眼被遮住,抬眸仍是一片漆黑,只能听着虞年咬唇在他身下哼唧。
心跳似乎都要炸裂,喉头愈发干涩,不自觉间,应琢已提臀又贴近了些。
龟头次次划过会阴,摩擦着穴口、尿道,蹭动着她柔嫩的花蒂。虞年忌惮着屋外人不敢吭声,总之也是没进去,只得咬着唇受着他的肏动。
应琢挺动腰身,开始操磨她的穴缝,翁蠕的穴口汁水淋漓,像小嘴一般在吮吸,茎身被穴缝包裹,他操得越快,吮吸便愈发清晰!
酥爽之感传至四肢百骸,应琢脑中一片空白,他不自觉俯下身,将头深埋在她颈处,耳边是虞年愈发清晰的淫叫,身下性器相拍的迷乱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