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夏槿垂眸自语:“我不会小题大做,我只会以牙还牙!”
之后几日。
余夏槿亲手给女儿刻了块牌位,正擦拭着,外面突然响起了哀乐。7
余夏槿心口一跳,喊来婢女问:“是谁家在办丧事?”
“回夫人,是太傅府。”
余夏槿身形僵住,详问过后才得知。
太傅为了景王在太极殿前淋雨长跪一夜,人当场就没了。
余夏槿心神恍惚的记起来,虽然缘由不同,但前世也是这个时候,太傅重病逝世。
她以为自己扭转了命局,原来兜兜转转还是逃不脱。
因为被禁足不得出,余夏槿最终还是开口跟周墨尘请求,才终于能跟着他前去祭拜太傅。
太傅府。
踏入挂满白幡的厅中,余夏槿看见了跪在太傅牌位前的景王。
从来肆意之人,此刻沉默悲伤。
见到余夏槿,他狭眸微动,却又陷入沉默。
余夏槿过去祭拜。
三叩首后。
谢景玹哑声开口道:“陛下遣我半月之内迁去藩地。”
一切,仿佛无形中又与前世的轨迹相符。
余夏槿一时不知说什么。
默了片刻,只说:“一路平安。”
谢景玹看着她,忽而笑了下。
“也祝你母子平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