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地看着自己的侄子。
酒足饭饱后,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酒楼。
“小叔,你这次来找我仅仅是给我送一嗅忘忧吗?”
走在后面的温彦钊打着嗝问道。
“不然呢?
被你白嫖我的毒吗?”
温壶酒没好气的应了一声。
“切!
你看你小气的,曾经威震江湖的毒剑客竟然吝惜一包小小的毒药,而且还是自己亲侄子!
这要是传出去……传出去就传出去,他毒剑客抠门,管我温壶酒什么事!”
温壶酒眼珠一转,大言不惭地道。
“好好好,行行行,小叔你这么玩是吧!
你看我不把你上次去怡红院喝花酒的事告诉爷……”还未等温彦钊把剩下的话说完,就被温壶酒一个箭步追上从背后狠狠捂住了嘴!
“小祖宗唉!
怎么说着说着就攘沙子呢!
这事千万不能让你爷爷知道,不然你小叔得跪半个月的祠堂!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温彦钊的嘴被小叔大手捂得密不透风,只能发出些呜呜咽咽的声音。
但从他眼神中分明能看出来,此刻正在向温壶酒索要封口费!
“小祖宗,这事怎么才能过去?”
温壶酒会意后,放开了捂着温彦钊嘴的手。
“咳咳……这事儿没十瓶一嗅忘忧摆平不了!!”
温彦钊狮子大开口。
“八瓶!”
“九瓶!”
“六瓶!”
“五瓶!”
“成交!!”
最后,温壶酒把价码砍到了五瓶,但还是肉痛不己!
毕竟一瓶一嗅忘忧就己经花去了他七八天的时间搜集原料毒物了。
“唉,毕竟是自家侄子……等你将来发达了,可别忘了小叔!”
温壶酒一声叹息。
“那当然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