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清棠仔细瞧着孩子,大约推断出来是喘症发作了,需得尽快让他呼吸顺畅,否则必死无疑。
心里这样想着,陆清棠连忙说道:“赶紧把孩子的衣服解开,再施针缓解,要不然这孩子恐怕没命了。”
“什么?你还要用针扎我们世子,你是谁呀,你算哪根葱,万一扎死了怎么办?”高个子婆子一听便将小世子紧紧抱在怀里。
这下,孩子呼吸更快困难了,脸色也逐渐开始发乌。
陆清棠下意识扯开她的胳膊,“你这样会把他捂死的!”
可高个子的婆子却依然我行我素,“我要是不抱住了,只怕又要被你给抢过去打一顿了,还是等我们府里的人来,一并将你几人带去衙门吃板子吧!”
陆清棠不能眼睁睁看着孩子死在自己面前,便冲着余白挤挤眼。
余白立马心领神会,三两下从那婆子怀里抢走孩子,一旁的苏木也很默契地抱住另外一个婆子。
陆清棠快速扒开小世子胸前的衣裳,并让余白将孩子抱到摊子上,好为孩子施针。
“没天理啊,来抢孩子了啊!”高个子的婆子大喊起来。
另外一个也当仁不让,“救命啊,要杀人了啊,快帮我们报官啊!”
周围人见状也立马义愤填膺起来。
“这谁啊,这么猖狂,敢动国公府的独苗!”
“我看着这位好像是在易安堂对面摆摊的那个女大夫啊。”
“一定是个行脚的大夫,想要讹人家国公府银钱来着!”
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议论着,却忽然瞧见人群中出现了一辆大马车。